嘉爺迷糊著答應了,羿承誌這才放心出門。
羿承誌在公交站前,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蘇念。
“蘇念,這麼早,你也來坐公交?。”羿承誌主動打招呼。
蘇念的眸子有意無意地掃過了羿承誌的脖子,說:“很好看。”
“什麼很好看?”羿承誌聽見蘇念回答的話牛頭不對馬嘴,十分疑惑。
“沒什麼了。你去哪?”蘇念反問羿承誌。
“去警局。”羿承誌笑了笑,說道:“你呢?”
“我也是警局。”蘇念溫和地笑著,仿佛兩人要去的地方都是互相約定好似得。
“怎麼了?你有親戚犯事了?”羿承誌聽到蘇念和自己去同一個地方,自然是有些小開心。可是轉念一想,這警局又不是什麼休閑場所,蘇念能去那裏肯定是有認識的人在那了。
“不是親戚,但是也差不多了。”蘇念的臉上浮現出一股憂愁。
“是誰?”羿承誌問了這句話以後,覺得自己有點多嘴了,這蘇念認識的人,自己可未必知道。
“你也認識,就是梁波組長。”蘇念抬頭看著羿承誌,原本猶如琉璃般晶瑩剔透的眸子此時裝滿了憂傷,看來這件事對蘇念的打擊不少。
“梁波...組長啊...”羿承誌的臉有些尷尬,要是讓蘇念知道就是自己把梁波抓拿歸案的,這蘇念怕是要討厭自己了。
“對,他們都說他殺人了,可是我覺得梁波組長不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哪怕他殺了,他一定也有不得不說的苦衷。”蘇念慢慢地坐在了公交台上的休息椅上,雙手死死地交纏在一起。
“法不容情。”羿承誌歎了一口氣,說:“無論有多大的苦衷,他殺了人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會是死刑嗎?”蘇念轉頭和羿承誌說道。
“這個...不一定。”羿承誌隱約記得自己也了解過類似的法律,說:“現在我們國家對於死刑的控製還是挺嚴格的,說不定這梁波組長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苦衷,這倒是可以酌情輕判。”
“那就好,那就好!”可蘇念還是緊緊地抿著她的小嘴,原本櫻桃般嬌嫩的嘴唇都快被她蹂-躪壞了。
“車來了,一起嗎?”羿承誌看著蘇念這個樣子有些心疼,畢竟一個嬌滴滴的女生,樣子還長得不錯,成天愁眉苦臉的確實可惜了。
“嗯,等等我。”蘇念很自然地站了起來,然後挽著羿承誌的手臂就上了車。
羿承誌剛開始還有些驚訝,這蘇念也太主動了吧。不過這公交台上這麼多人,如果自己甩開她的手的話,應該會讓蘇念很難堪。
羿承誌這麼想著,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車上站著了。
今天的人有些多,蘇念和羿承誌都沒有座位可以坐,而且還很多人互相擠來擠去。
羿承誌秉著紳士到底的精神,硬是用自己那高大卻還是顯得有些瘦弱的身軀為蘇念開辟了一片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