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老板娘的紙傘,隻是老板娘去哪裏了?
羿承誌還在這麼想著,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穿了一條破破爛爛的粉色旗袍。不僅如此,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滿是窟窿和瘡瘍的皮膚看起來十分滲人。
“這是……老板娘的身體!”羿承誌總算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這老板娘這麼幹是想表達什麼?
“你醒啦。”又是一陣熟悉的女聲從後頭傳來,可是羿承誌的身體被定住了,無法扭過身去看那人的長相。
“你是誰?”羿承誌開口問。
“我是給與你再一次生命的人啊,如果不是我,你那把寶貝紙傘早就不知道落入哪個人的手裏了。”
“為什麼要給我生命?”羿承誌突然發現自己對這身體的控製越來越少了,恐怕是老板娘要搶回主導權吧。
“因為我覺得你的故事很哀傷,我想幫你。”
“我……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
“不,我不可憐你,我隻是來成全你。”
“成全我什麼?”
“和陳鴻熙再續前緣。”
“什麼……鴻熙……再續前緣?可是……他不是已經另娶他人了嗎?”羿承誌感受到了老板娘的情緒波動,看來老板娘對這個陳鴻熙真是情根深種啊。
“傻瓜,他娶了那個姑娘隻是權宜之計。他等著合適的時機來找你呢。”
“不可能,我等了他那麼久,我還做了那麼多傻事,他就是不來看我!一次都沒有來過!”
“他來過。不過你的父母阻攔了他,還讓陳家的人看緊了他,所以你們倆才無法見麵。”
“真的嗎……?”羿承誌感覺到臉上有些濕濕的,老板娘哭了?
“當然,我何必要騙你!”那聲音即具有蠱惑性,羿承誌想要勸老板娘別答應她,可是這隻是一場夢,羿承誌怎能阻礙得了已經發生的事情呢?
“你要什麼?”老板娘卻也不是那種傻乎乎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她知道身後這個女人肯定有企圖。
“果然是聰明的人。”那女人稱讚了著老板娘,接著說:“我需要被你養成的母蠱。”
“母蠱?如果太過於離譜的事情,請另尋她人吧。”老板娘有點不明所以,但是態度上還是保留自己的意見的。
“你這幅身子,去見你的情人恐怕不適合吧?”那女人一針見血地戳中了老板娘的痛處,老板娘沒辦法,隻得乖乖服軟:“你有方法?”
“有。我這裏有一對情人蠱,母蠱在你身上,你隻要把子蠱混在酒裏讓獵物吃下去,那麼他就會聽話。屆時,你隻要把種了子蠱的獵物吃了,那麼你的身體就可以恢複。”
“隻要一個獵物嗎?”老板娘嗅出了不對勁,這筆交易好像來的太容易了。
“自然,不是。”那女人卻疑惑地說:“不過,我也不太清楚你究竟需要多少個人才能完美修複這個身體呢?”
“一旦我踏入這個陷阱,那我就必須陷下去是嗎?”老板娘的聲音越來越冷,她對這個突然出來的女人充滿了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