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如對陳鴻熙既是仰慕,亦是對他所學的知識很是感覺新奇,而陳鴻熙也看上了蘇婉如那可人的性格和她的花容月貌。
兩人的感情從相識到戀愛,循序漸進地升溫著,很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日子。蘇婉如家底清白,父母也是個教書的,算是有些教養,再加上陳鴻熙的萬份喜愛,也算是入得了陳家掌門人的眼。
可是老天仿佛要戲弄這份感情,讓這份感情得不到一個好結果。
那天被陳鴻熙揍了的混混,在這幾年都爬上了頭頭的位置。他一直記恨著那陳鴻熙的揍了他的事情。他和他的兄弟們謀劃了許久,終於等到了蘇婉如出門的那天!
蘇婉如剛從裁縫店出來,便被一群人用麻袋罩住,然後徑直抗在肩上,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陳鴻熙不久後也收到了消息,心急如焚的他趕緊出動了自己家裏所有的仆人,也動用家裏能用的關係去找尋蘇婉如的消息。
可是誰都沒見到蘇婉如了,也不知道那群人去了哪裏。
一天……兩天……過去了……
鎮上的流言蜚語開始起來了,有的人說蘇婉如死了,有的人說蘇婉如是得罪了什麼人,有的人說蘇婉如是被賣去了***又或者是賣去給別人當奴隸了。
當然,更多人說著,蘇婉如肯定是被那群禽獸侮辱了,無臉回來見人了。
陳家的人是鎮上有門麵的大戶,平日裏最注重就是別人對自家的評價。這下子兒子的未婚妻竟然被擄走了,還消失了那麼久,這無疑是在陳家的長輩群裏扔下一顆炸彈。
“鴻熙!那個女人,你不能再要了!”一個頭發花白的長輩率先發話,可是陳鴻熙卻麵不改色地跪在地麵上,說:“我一生一世隻願認此一個妻子。”
“你!!”那長輩似乎被陳鴻熙冥頑不靈的態度給氣到了,指著陳鴻熙怎麼也說不出下一句斥責的話,最後他冷哼了一聲,和旁白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中老年男人說:“管好你的兒子!我們讓他出國留學,不是為了讓他來敗壞我們陳家的名聲!”
那中老年男人在眾人的注目下,沒有辦法,隻得站起了身子:“鴻熙,你就聽爹一句勸,放手了行嗎?”
“爹……”陳鴻熙看著那自己的爹,正想說些什麼,他的爹竟然搶先一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爹!你起來!”陳鴻熙趕緊扶起來自己的爹,這讓自己的爹跪自己是多麼不孝的事情!
“我不起!”陳鴻熙的爹拒絕了陳鴻熙的扶助,他老淚縱橫地說:“兒啊,我的兒啊,爹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兒了呀。為了家族的興旺,算是爹求求你了,放棄那個女人吧!”
陳鴻熙那眼睛第一次出現了動搖,可是當他想起那一抹粉色的身影,他又無法答應自己的爹。
“爹,婉如她一定會保全自己回來的!”陳鴻熙著重“保全自己”這四個字,希望這些傳統的長輩能放過蘇婉如一碼。
“可是兒啊,你有沒有想過,蘇婉如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陳鴻熙的爹直接說了出來陳鴻熙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如果……如果她真的遭遇了不測,那我就跟她一起去了!”陳鴻熙有些激動地說道,他從來沒這麼深切地愛過一個人,也覺得自己此生不會再遇上這麼合拍的人。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讓原本議論紛紛的眾人都停下了說話,看著互相跪在地上的那一對父子。
陳鴻熙的爹看著自己隱隱作痛的手掌,再看看自己的兒子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手掌痕跡。
可是陳鴻熙的爹雖然心痛,但他卻不後悔:“我就隻有你一個兒子了!你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死要活的,你這是要氣死你爹我嗎?你死了以後你讓我用什麼臉麵對你死去的母親?”
“爹……”陳鴻熙似乎也被這個耳光打醒了,整個人哆嗦著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