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藍鸞忍著那樣讓人惡心想吐的視覺衝擊效果,把3個瓦罐裏麵的人頭都近距離聞嗅了一遍。
“果然是如此!”衛藍鸞確認了內心的想法,但是無道先生卻很是迷茫。
“這些人頭是怎麼回事?和情人蠱有聯係?”無道先生猜測道。
衛藍鸞點了點頭,說:“這情人蠱雖然是有母子蠱之分,而且子蠱死了也可以再製作出另外一個子蠱用於控製他人。但是這另一個子蠱可是可不是那麼隨便就可以做出來的。”
“需要汲取死去子蠱的養分嗎?”無道先生心裏的想法已經明確了。
衛藍鸞欣賞地看了一眼無道先生,點頭:“確實如此。如果我沒猜錯,這情人蠱的子蠱就藏在這些人的腦袋裏麵。就像寄生蟲一樣,一旦被人體吃下肚子,它就會順著血管往腦袋上爬。在爬行的過程中,它們會越長越大,直到居住在人的腦子裏,控製著人的心智和想法。”
“這也就是為什麼,被種了情人蠱的人,都深深地愛上了養蠱人。畢竟他的腦子可都被養蠱人控製著呢。”衛藍鸞不屑地踢了一腳在自己腳邊的瓦罐子,說:“嗬,不過這樣的愛情真的有意思嗎?”
無道先生覺得眼前這個衛藍鸞肯定是有故事的人,但自己區區一個凡胎肉體,這些故事自己根本沒資格過問。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這情人蠱也不能幫我們找到羿承誌啊!”雖然弄清楚了情人蠱的傳承方法,但這對於拯救羿承誌的進度來說壓根沒有半點好處啊。
衛藍鸞豎起了食指,搖了搖:“NoNoNo,你這麼想就錯了。這瓶沒有裝滿的酒其實在印證一個事實——那就是,羿承誌身上根本沒有情人蠱!”
“沒有情人蠱?”無道先生有些期待又有些懷疑。
“我說過了,這情人蠱的子蠱是需要汲取上一個子蠱的養分的。你家羿承誌活的好好的,身體裏的子蠱自然就不可能比他們四個更早。但是你看,我們剛剛打碎的瓦罐裏麵水量剩了可不少...”衛藍鸞故意沒往下說。
無道先生接了這句話說:“那就是羿承誌要麼根本沒有喝到這種酒,要麼就是沒喝完。所以身體裏的子蠱並不能發育完全!”
衛藍鸞點了點頭,說:“bingo,答對了!而且,這子蠱也並不是沒有用處的。”說著,衛藍鸞也不嫌棄髒,把那第四個人頭踩在了腳下,說:“沒有新的子蠱,那麼舊的子蠱身上就有它母蠱的氣息。我們可以通過這個來找到那東西。”
“如果子蠱在腦袋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要...”無道先生有些遲疑,畢竟這麼血腥的事情他還真沒幹過!
“是。要砸開他的腦袋,才能見到死去的子蠱。”衛藍鸞沒有給無道先生後路,而是直接承認事實。
末了,衛藍鸞還加了一句:“我最怕看見那些黏糊狀的東西了,你記得手腳麻溜一點,別弄得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