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果真看上我了?”羿承誌一愣,原來老板娘說喜歡自己不隻是說說而已?
“對,你這豔福可真是旁人無法享受的待遇啊。”趙婧嘴巴還是那麼毒舌,隻不過她的心裏卻急,非常急!
這情人蠱說得好聽是以前苗疆少數的養蠱人為了拴住自己的伴侶才研發出來的,但是要是真的想綁住自己的伴侶不要遠離自己身旁,除了控製伴侶的心神,還有更狠毒的一點就是,把伴侶的命也掌握在自己手上。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這就是情人蠱的精髓,隻是這同“死”卻隻會發生在養蠱人死了以後,子蠱也必須跟著一起死去。
但是若子蠱死了,養蠱人隻需再養一個子蠱便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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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天,羿承誌像是打卡上班一樣,每天都有龍哥開著靚車專門接送上下學,遲到了還要被奪命電話call。
這種生活看似不錯,有人包吃包住,還包接送,但羿承誌總算體會到什麼叫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的感覺了——不自由,自己走到哪去到哪,甚至連呼吸空氣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別人看在眼底。
“師父!這種日子還要持續多久?”羿承誌有些炸毛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悠閑自在畫符籙的無道先生。
“一個字,等。”無道先生的筆沒有因為回答羿承誌的問題而停頓下來,一筆一劃顯然比羿承誌畫符錄的時候要流暢的多。
“可是……如果那女鬼一天不肯放過我,我就要維持這種生活活下去嗎?直到我七老八十了還得躲著她?”
“這倒不用那麼久,趙婧小姐和她那個同類夥伴已經在努力尋找桃花林的蹤跡了,等他們尋到了,你自然就自由了。”無道先生畫了了一張符錄,放下了筆,把符錄小心翼翼地放到另一張桌子上晾幹待用。
“你要是有這種精力說話埋怨,倒不如和為師一樣練習一下符錄。”無道先生抬頭看了一眼羿承誌那焦躁的臉,搖了搖頭,這徒弟性子還是太急躁了,未來可得慢慢雕琢才行。
羿承誌左思右想,還是同意了無道先生的意見:“好吧。”
無道先生從毛筆架上拿了一隻比他手中筆還要細一些的毛筆交到羿承誌的手裏:“這是狼毫,用起來沒有那麼軟,比較適合新手。”
羿承誌在無道先生旁邊,看著無道先生的符錄,然後用毛筆嚐試地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無道先生誤以為羿承誌是不舍得浪費練習的紙張和朱砂筆墨,就說道:“沒事,你放心地用就行。就這些材料費為師還是出得起的。”
羿承誌輕笑了一聲,無道先生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怎麼了?”
“沒,我是覺得這符錄還不算是難,我覺得我還是能畫幾張的。”羿承誌一點都沒有記得自己還是剛從初級符錄裏經曆過重重磨難的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