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一會兒,又有一個穿著華麗服裝的議員來到了房間,而他就是艾達文。
“雖然這次出行的結果讓我有些意外,但是,我很高興的是艾達文中校表達了他的忠心。”布裏昂沉穩的拍了拍指揮官的肩膀,雖然他的表情出賣了他心中的苦悶,但是他還是盡量表現出對這位新手下的重視。
看到艾達文端正的敬了一個禮,布裏昂就示意他不要再講話,讓他和其他人一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想這一次政治上的交鋒已經使我與參議院的普瓦圖勢力鬧得水火不容,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有一個預感,普瓦圖在明白了我的目的實力之後將會不久之後便開始對我的行動。”布裏昂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感受到了普瓦圖的憤怒,就像當時的那個男爵一樣,這是個預兆。我希望在他動手之前,我們就即刻發動毀滅性的攻擊!”
“發動政變?”蘇爾特的話引得了周圍人的哄笑,然而在哄笑之後便是有一陣的嚴肅。
朗格多特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仔細思考之後慢慢說道:“政變未嚐不是一種方案,隻不過我們需要在政變的基礎上蒙上一層正義的麵紗。或許我們可以利用普瓦圖犯過的罪。。。。。。。。”
老者說著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艾達文,著實把這個軍官嚇得半死。畢竟這個真實元凶就是他,不過他還從沒想過布裏昂會不過他的生命強行用這招摧毀普瓦圖的勢力。
全場冷了近十秒鍾,毫無所知的夏洛特看了看艾達文,似乎在裏麵看出了什麼。
為了消除自身的危險,艾達文接著朗格多特的話茬說道:“我與管家先生想的一樣,安東尼家族的慘案是普瓦圖一手造成的,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來作為借口行動。”
“是嗎?”麥克唐納有些新奇的打量了一番艾達文:“那麼元凶查出了嗎?”
“是的,就是我們駐軍的副指揮。”艾達文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
反正這個副指揮也是參與放火的凶手,而且他也是普瓦圖一派專門調入駐軍來分軍權的。隻要在出手之際就幹掉他,那麼把所有罪名推到他身上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說說你的計劃。”布裏昂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艾達文說著拿出了一張裏昂城的全景地圖撲在了桌麵上,向眾人介紹起了他臨時所想的一個計劃。
。。。。。。。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越來越狂妄了,居然還想奪了我們的權!”
普瓦圖與一群貴族圍坐在一張紅原木桌旁,如布裏昂所料,他已經無法忍受了。
“這個家夥一日不除,便是我們參議院的最大敵人!”普瓦圖憤怒的捶了一拳桌麵,對著旁邊的一位穿著極為樸素的男人恭敬地問道:“維克多閣下,您怎麼看?”
這位維克多先生便是路易十六在裏昂城安插的一名特派員,在得知布裏昂在裏昂城仍不消停後,路易十六也沒工夫再官這堆破事,幹脆派出了一個能信任的宮廷官員前往那裏,必要時可以給普瓦圖出謀劃策。
同時,他還是路易十六的全權代言人。
維克多掃視了一圈貴族們說道:“巴登公爵已經嚴重危害到了王國各級人民的利益,國王陛下派我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問題的。我想議長閣下如果能出一些狠招的話,那麼路易十六陛下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更加倚重議長閣下。”
“很好,為了我們的國王陛下,我們就拚一次!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普瓦圖慢慢鋪開了一張裏昂城市區地圖:“除掉巴登公爵的計劃已經在我的腦海裏演練了數次,我們手中掌握著整個裏昂城的駐軍。整個軍隊大約有八百人,其指揮艾達文中校一直對國王陛下忠心耿耿。”
“很好。”維克多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我們會在近期後再一次召開會議,而這場會議必然會有巴登公爵的出席。到時候,他所帶的衛隊必然沒有駐軍的數量多,到時候我們就。。。。。。。”
普瓦圖興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而這個特使也非常讚同。隻不過,他們碰上像布裏昂這樣的對手,可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