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閣下,看來這一次國王陛下已經非常震怒了,要不然怎麼會派朗格多克這個老家夥去巴登公爵的身邊。當然,這個老家夥也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是巴登公爵的權利明顯已經準備滲入裏昂城。之前,這個公爵之前已經拜訪過了安東尼市長,我擔心安東尼家族會和巴登公爵一起打壓議會。這個公爵手上有幾千軍隊,還有大的出奇的德意誌封地,這恐怕會對您不利啊。”
此時小房間內已經雲霧繚繞起來,濃鬱的雪茄味都能把人嗆死,但是這些人卻沒有絲毫的影響。他們在擔心,他們在恐懼,當然他們同樣也對著恐怖的對手束手無策。
“安東尼家族已經與這位公爵達成了一次交易,當然這也是在我們議會的掌控之下的。但是現在的形勢非常明顯,一個諸侯公爵加上他的軍隊以及這塊土地的市長,這樣我們將會陷入被動的狀態!”
陷入被動還是好的,其實真正有多糟糕他們心裏清楚,畢竟裏昂城的參議院是這些老貴族的核心地盤,可是現在將會有一位剛剛崛起的大貴族要占有這裏,他們能做的隻有和這位貴族做上殊死搏鬥。
不過,獲勝的幾率可能都不足他們出門被車撞的幾率。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交給我吧,如果我們無法保住參議院就等於背叛了國王陛下,與其坐等失敗還不如讓我們拚一把,隻要勝利了,我們就能徹底安逸,享受以後的好處,不過即使失敗了我想陛下也不會怪我。”
“千萬不要莽撞行事!這位公爵的實力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他的領土大的就像一個王國,總兵力達到了三千多人另外在裏昂城郊區還駐守了兩千多人,是這位公爵的精銳部隊。我們無論怎麼拚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在一位年輕的軍人貴族發話之後,全場隻剩下了寂靜。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貴族說的沒錯,如果真的要和巴登公爵拚實力,那真的是自找死路。
但是難道就這樣認輸嗎?真的被淪為布裏昂的控製之下,那麼路易十六不弄死他們就算不錯的了。
暗殺那位公爵嗎?在所有人都想起來時,這個想法早就被否決了。首先,布裏昂隨身都有大批侍衛守護,而且還待在城堡內,基本沒有可能滲入城內,更不可能有殺人的機會。第二,就算殺了布裏昂又能怎麼樣,這位少年公爵的影響極大又有普魯士人的支持,殺了他無疑是自取滅亡。難保路易十六不會落井下石,棄車保帥的把責任全部推到這些貴族身上。
“我們殺不了那位公爵,但是我們可以對付別人,安東尼那家夥以前對我們有什麼威脅,不過現在貌似已經有了。。。。”
年輕軍人冷冷一笑,在脖子上一抹,很顯然這話語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而這個提議也讓所有貴族非常動心,畢竟隻要除掉安東尼,布裏昂就等於少了左膀右臂。試問,少了臂膀的人如何能站得起來?
坐在首位上的議長嘴角一揚:“你能保證一次性成功嗎?謀殺市長閣下可是大罪。。。。。”
“保證。”
議長微微點頭,冷冷的說道:“我隻當從來沒有聽見過這個計劃,你放手去幹吧。”
。。。。。。。。
“朗格多克先生,很高心見到您。”很正式的一禮,這倒是讓剛剛下馬車的老者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走下來扶起布裏昂。
“能夠來陪伴巴登公爵還真是榮幸,沿途的景觀都讓我大開眼見啊。特別是您的軍隊,還有您的指揮官,都是非常出色的。”說著格朗多克緩緩看向了蘇爾特。
當然陪伴這一詞並不是狂妄,而是有理有據的。雖然他是布裏昂的管家也是下人,但是他也是一位頗有身份的貴族人物,而他的老東家也就是路易十六國王,如果說國王的手下被一位公爵所輕視的話,那麼這也太過藐視皇權了。
在布裏昂的邀請下,老者走進了城堡,親眼見到了那些莊嚴地像雕像一樣的士兵以及強大的城牆防禦係統,當然還有不少的忙碌的仆人,這些都給這座城堡增加了安全感。
來到大廳,布裏昂與老者先坐下,蘇爾特則引領衛兵守在門外,而麥克唐納則去倒了兩杯咖啡。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曾擔任巴黎文學院的副院長,曾今是路易十五國王的宮廷官員,在宮廷方麵也有一定的經驗與人脈。我這次來是因為路易十六國王的命令,擔任您的新總管。”
介紹時,朗格多克異常的認真,但是他的認真倒是讓布裏昂產生了疑惑。
“我想舟車勞頓,閣下一定累了,麥克唐納,你帶閣下去休息吧。”
突然間布裏昂對老者換了一種語氣,而麥克唐納也不知道布裏昂要幹什麼。不過,現在命令一下,他要做的隻是把這位新總管帶去休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