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法國的擔心,更加是英國,奧地利的擔心之處。
還沒等霍恩洛赫開口,塔列蘭又繼續補充道:“我們絕對不會承認這項條款的合法性,威斯特王國使我們法蘭西的鄰國,出於人道上我們絕對不會任由他人踐踏歐洲的主權。”
“看來貴國政府早就堅定了決心了,對嗎?”
霍恩洛赫有些驚訝對方的強硬態度,不過他也並不緊張,因為最大的資本還沒有出手呢。
“沒錯。”
霍恩洛赫嘴角一揚:“那我們隻好在戰場上見了,隻要我一會去,便會有四萬大軍到來!法蘭西的失敗必將重現在戰場上!我想俄羅斯的朋友們也應該會同意我們的行動!”
“這。。。。。。。。”
果然普魯士的軍事壓製還是奏效了,經過一場毀滅性大起義的法國已經沒有實力再和普魯士對決。而這結果也是斐迪南親王早就想好了的,在使團出發之前他就說過:“戰爭並不是一切,或許用威脅比戰爭獲得的更多。”
最終,在塔列蘭的服從和路易十六迷迷糊糊的同意下,新的《蘭斯條約》終於問世。普魯士人得到了擴張領土的資本以及權力,而法國則仍然惶惶不得終日。
。。。。。。。。。
“哼,普魯士人終於出手了。”布裏昂翹著二郎腿,坐在急速行駛馬車上看著報紙。
現在,幾乎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是關於《蘭斯條約》的修改部分,這也預示著威斯特法利亞王國即將被普魯士吞並。
不過,布裏昂對於大陸上的一些瑣事並不是特別在意,就好比現在法國政治上的節節敗退,換一種想法,布裏昂在將來就會成為拯救法國的救世主。當然,曆史上的拿破侖大帝也就是這麼做的。
現在,布裏昂所要做的就是去見的他費了好大勁才邀請來的美國的貴客。
走了近三個小時,馬車便停在了一棟非常漂亮的公寓前麵。
布裏昂慢慢走上前去,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啊,是巴登公爵!”屋子裏,一個將近三十歲的中年男人看見布裏昂一臉微笑的站起身來,和布裏昂握手。
布裏昂也是微笑上前,和禮貌的摘下了軍帽夾在腋下,很是鄭重的和這位衣冠整整的男士握手,然後親切的問候道:“這麼冒昧的讓您前來,還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怎麼樣?富爾頓先生。”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世界上的蒸汽船之父美國發明家富爾頓,就是在1802年,他建造的輪船在法國塞納河成功下水。而布裏昂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與這位將來舉世聞名的大發明家合作。
如何讓打敗英國?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在海上作戰。可是法國的海戰能力根本與英國無法相比,所以布裏昂希望通過富爾頓的才能讓世界提前進入近代工業化。隻要法國最先開始工業化製造輪船,那麼毫無根基的英國海軍勢必潰敗。
富爾頓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了,公爵。您是這幾年來第一位能夠支持我搞發明項目的人,還特地為我買下了這麼大的一處公寓還有地下實驗室,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您了。再來之前,我還專門帶來了一些之前的研究資料,如果您有興趣可以看看。”
說著,富爾頓坐回了辦公桌,翻閱著似乎要給布裏昂找到各種資料。
“說實話,我並不著急。”布裏昂笑著坐到了辦公桌的對麵:“我知道您對於未來船隻的研究從未間斷,所以我會一直支持您研究航海項目。我對於您的資助更多的是因為對您的友誼以及對於未來航海前景的看好。”
“我覺得您真的不像是一個貴族,倒像是一個科學家,尤其是您對於物理學的見解真是令我自歎不如,以及您的猜想,蒸汽動力輪船,這簡直是劃時代的意義。”富爾頓看著布裏昂說道。
富爾頓就這樣與布裏昂交談起來,一直到徹夜長談。對於富爾頓來說,布裏昂簡直就是一個大科學家,居然一些連他都不知道的物理常識還有機械動力學布裏昂都能侃侃而談。
孰不知,這些都是一些高中的物理知識。布裏昂在高三的時候,雖然英語成績弱到渣,但是學數理化還是不錯的。能用一些模糊不清的理論還勉強能糊弄一下這位大科學家,要是真的玩研究,不出一個小時保證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