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聲音令全場的人都楞了一下:“克勒夫將軍,要不然我們就把總統給推翻了吧!我們希望您來掌管共和國!你才是我們的總統!”
“這是個好主意!”所有軍官都表示了讚同,不過在他們看到克勒夫的表情後熱情明顯減弱了不少。
“我們。。。。絕對不能這麼做!”克勒夫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否定了這個建議。
其實在看到軍官們支持自己的時候,克勒夫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他從南特打到巴黎,不知道為了馬萊吃了多少苦。而且現在馬萊有意防範自己,不趁此機會滅了他更待何時。
不過克勒夫的思想卻沒有那些小夥子們這麼激進,雖然他很想推翻馬萊,可是隻有這些軍人支持還是不夠的。
就這樣這些軍人就因為這件事,在克勒夫家喋喋不休的討論著,居然一下子討論到了半夜。直到屋外伸手不見五指才明白此時已經晚得不能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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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天網傳來消息,克勒夫現在仍然在和一些軍官商議事情。”麥克唐納說道。
布裏昂點了點頭:“天這麼晚了,也就是引誘馬萊動手的好時機了。”
麥克唐納嘴角一揚:“將軍果然睿智,屬下立刻去辦!”
“等等。”布裏昂放下了桌上的紅酒杯:“別漏了什麼馬腳,還有這次要麼不做,做了就要把克勒夫置於死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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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克勒夫的家中,幾聲沉悶的槍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幾名叛軍士兵擊斃了克勒夫大院裏守門的衛兵。
隨後,三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衝進了房屋,而此時克勒夫和軍官們才發現外麵有了異常。可是為時已晚,士兵們已經把驚恐的軍官們圍在了大廳的正中央。
帶頭的軍官蔑甩著手套走進了大廳,在掃視了一圈毫無準備的軍官們後才笑著說道:“好啊,好啊。軍部擅自勾結,妄圖推翻共和國,還有你克勒夫將軍,你被捕了。”
“什麼!你是在說笑嗎?是我幫助總統建立的共和國,你這分明是在發動政變!”克勒夫雖然遇事一直是處變不驚,但是此時也是臉色煞白:“你。。。你這是叛國罪!”
“喲,你自己就是叛國罪,還好意思給我按上個叛國罪?”軍官大笑起來:“就是總統親自委任我來就地處決你的!”
“放屁,我怎麼可能叛國?”克勒夫氣急敗壞的辯道:“不行,我現在就要去見馬萊總統!”
“哼哼,你沒機會了!”軍官一伸手,所有士兵都上好了子彈。
“你有什麼證據?”克勒夫勉勉強強的撐著桌麵站立著,不過他此時已經毫無血色了。
軍官冷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照片,這上麵居然是克勒夫和一個帶著黑色禮帽的男人坐在一起喝著咖啡,不過由於位置的原因,那個黑禮帽的男人隻照到了他的背麵,不過克勒夫的麵孔倒是照得清清楚楚。
“我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跟蹤我?”
軍官叼起一根雪茄:“幸虧總統留了個心眼,這才能察覺到你們的令人發指的陰謀。”
“可是,那一次隻是一個陌生人找我談生意,剛談了一會兒他便說他有事先走了。”克勒夫似乎還是很不甘心,早知道先下手為強,把馬萊給弄死了,也沒有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算了,反正說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
“跟陌生人談生意?你別裝了!”軍官踩了踩煙頭,後退一步:“開火!”
此時,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一秒的可怕的寂靜。“砰”第一槍響起,緊接著第二槍響起,第三槍,第四槍。隨後便是密密麻麻的槍聲。
1788年6月10日深夜,馬萊共和國軍部將軍克勒夫以及大量軍部人才全部死在了這場槍擊中。可以說,這一次的槍殺扼殺了馬萊政府中的全部軍事力量,之後這樣的弱勢便顯現出來。
軍官走過現場,偷偷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蜘蛛形的勳章:“任務完成。”
至於那張照片,那也是布裏昂派天網人員特意拍攝的,馬萊做夢也不會想到,是他自己結束了叛軍對於法國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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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達武第三師已經到達了。”德塞喜悅的向布裏昂敬了個軍禮。
“克勒夫想必已死,反攻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