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上午,在法國巴黎的凱旋門周圍,一大群市民蜂擁而至,圍住了這裏。而法國政府為了控製治安,特地派了一百多名警察包圍了這裏,不過大多數人都是資源來這裏的。他們真正的目的,便是一睹少年將軍的風采。
全場的喧鬧聲不絕於耳,連警察都加入了進來。而突然的一個尖叫才引來了大家的注意:“看,是布裏昂將軍!”
“真的是呀,布裏昂將軍回來了!”
“沒錯,還有他的衛隊!”
隨著一聲炮響,法國政府的歡迎儀式正式開始,布裏昂腰胯軍刀,麥克唐納和達武緊跟左右,還有一百多名衛隊代表邁著大步走向了站在凱旋門門口的外交部長塔列蘭。全場轟動了,群眾有四分之三都是女人,也基本上都是布裏昂的粉絲!
這裏要說一下,為什麼沒有蘇爾特。由於封地沒人管理,布裏昂便派他去擔任巴登公國的最高行政長官,軍銜升至上校。
看著豪華的凱旋門以及周圍的熱潮,布裏昂感到了一種功成名就的感覺。畢竟這是拿破侖征戰意大利好幾年打了幾十場勝仗才換來的榮譽,不過唯一有點不高興的的就是來歡迎他的政府高官居然是背叛拿破侖的塔列蘭,這個人陰險狡詐,在政治上可謂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布裏昂將軍,您好。我是外交部長塔列蘭。”塔列蘭在發表了一篇讚美布裏昂的文章之後,紳士的親吻了布裏昂的左手。
不過這個動作倒是讓布裏昂惡心至極,男的親女的還差不多,兩個老爺們有什麼好親的?搞同性戀?!你爺爺我才不幹呢!
布裏昂尷尬的笑了笑:“那真是謝謝路易十六國王的美意了。”
說完,他便對周圍的群眾敬了個軍禮:“我親愛的人民們,我從薩克森回來了!”
“將軍萬歲!”人群裏又是一陣熱潮。
布裏昂這主要是對台下的女同誌說的,再回來的幾天裏,他才曉得原來他的人氣已經直線飆升了。而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塔列蘭看看自己在法國到底有多麼厲害,順便打壓一下這個日後的叛徒。
塔列蘭麵露不悅之色,不過看著著人群,他還是強壓著怒火,不過語氣到僵硬了很多:“將軍,軍部鑒於你戰功卓著,還有薩克森的勝利。我們特地將皮什格魯將軍請到了巴黎,他會給你安排最新的職務。”
“降職?”布裏昂驚訝的脫口而出。
塔列蘭詭異的笑道:“怎麼會?您在巴登地區戰績,法王早已聽聞。升你的職還來不及?怎麼會降職呢?”
這一笑倒讓布裏昂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再來之前,布裏昂就做好了被處罰的充分準備。按道理,約翰大公的死,法國和奧地利不應該不知道,再加上巴登地區的重挫奧地利,與法國的宿敵普魯士聯盟實際上已經侵犯到了路易十六的威嚴。
處罰是必然的,但死刑是絕不可能。好歹自己也是波旁家的嫡係子孫,留著皇室的血液,要不然布裏昂也不可能過來了。
“升職?升到哪裏?”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塔列蘭笑著招呼攝像師拍照,畢竟和這個巴黎紅人照相還是很博人眼球的。
不過唯一令塔列蘭不舒服的就是最近就連他的老婆一聽說布裏昂要來巴黎,天天跟塔列蘭要布裏昂的簽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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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長,真沒想到您也到了巴黎。”布裏昂麵對這位老上司還是非常尊敬的,在議事廳一見到皮什格魯便站了起來端正的敬了個禮。
可是,在這幾乎封閉的就像監獄的房間裏,除了他和皮什格魯也在沒有別的人出現。
“怎麼,就你我二人?”布裏昂有些狐疑的望了望四周,隨著一聲低響,大門也被關上了。
這一點也不像嘉獎,倒有點像審判。
“布裏昂,半個月不見你變厲害了。先打薩克森,又殺約翰大公,現在還擅自和普魯士簽訂條約!”皮什格魯哼的一聲坐了下來:“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路易國王放在眼裏!”
“那麼當薩克森這個小國攻打我們巴登國的時候,也沒見路易十六國王給我派一兵一卒呀?就連政治上的鼓勵都沒有,難道巴登國不是法國的附庸?難道我不是路易國王的親人,為什麼在戰爭打響的時候連鳥聲都不吭一下?”
布裏昂聽見皮什格魯那不要臉的話語時都忍不住要揍他了,不過看在他是老上司的份上才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一夥子不要臉的家夥,和任由東三省被日本人侵略的窩囊廢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