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人確實是個不小的數目,靠封地確實也養不起他們。於是布裏昂幹脆給自己的臨時天網發出了命令,一個月掃蕩一次萊茵河地區的官宦人家,這樣依靠他們的資金也就足夠養這些士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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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奔馳的馬蹄聲中,一輛精致的馬車便停在了第一師指揮部的門前。布裏昂急急忙忙拿了份藍色的文件,便坐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車輛。
駕駛馬車的是名年輕人的中尉,名叫麥克唐納,也就是曆史上大名鼎鼎的最後一位忠於拿破侖的元帥。不過他是1785年才加入軍隊,所以布裏昂隻能先將他提升到中尉。
“將軍,去哪兒?”麥克唐納十分恭敬的問道。
布裏昂好像做賊似的往四周看了看,警報解除之後才回答道:“先駕車兜一圈,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最近軍工廠的武器研究成果出來了,我要去看一看。”
實際上這位年輕的中尉軍官已經成為了布裏昂的心腹,與達武、貝爾納多特一樣成為了布裏昂忠實的追隨者。要不然,去軍工廠這樣秘密而重要的工作也不會交給這樣一位剛剛調來萊茵軍團的青年。
“明白,將軍!不過您不是計劃說先去看看在奧鬆的拿破侖少尉嗎?”
“也好,那就先去看看我的老朋友吧。”布裏昂期待的點了點頭,畢竟奧鬆城離這裏也不遠,而且兩年沒見也不知道拿破侖現在怎麼樣了。
於是,麥克唐納這個駕車高手駕駛著馬車,載著布裏昂飛馳了大概三個小時,便來到了一座瓦朗斯軍團的臨時駐地奧鬆小城。根據軍團提供的拿破侖的住址,布裏昂的馬車在找了大概半個小時後便拐進了一個幽深的巷子裏。不一會兒,一個廉價的出租房便展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布裏昂便慢慢走下馬車,回頭遞給了中尉一百法郎:“你駕著車在這城裏逛一會兒,喜歡什麼就買吧。”
麥克唐納點了點頭,在抽了一下韁繩後,便駕駛著馬車急馳而去,在轉了個彎後便消失不見了。布裏昂四處望了望,在確保防身手槍準備完畢後,才緩緩走上了出租房的樓梯。在走到出租樓的二樓五室門前,才伸出手來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大概八歲的小孩,長得和拿破侖極其相似,這不禁讓布裏昂一眼認出了這個小孩。
“你是路易先生嗎?”布裏昂微笑著摸了摸拿破侖弟弟路易.波拿巴的小腦袋。
對於這個小孩,布裏昂在曆史上並不陌生,路易.波拿巴後來被拿破侖委任為荷蘭國王,素以仁政治理天下。當初就是他竭力反對拿破侖實行的大陸封鎖令,可以說他是這個時代也是波拿巴家族的非常重要的人才。
小孩並沒有表現的很親熱,不一會便跑進了房間,而我也隨著小孩的腳步走進了這個擁擠的廉租房的房門。
“巴登公爵?!怎麼是你?”屋子裏,一個全身髒兮兮,不修邊幅的年輕軍人走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布裏昂想象中的友善。
不過布裏昂對待拿破侖還是想當年一樣友好,他上前一步:“拿破侖,我們兩年沒見了吧。”
“不過兩年沒見,你倒是變了個樣子。”拿破侖用著鄙視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穿著高級將領軍服的布裏昂,好像是看待當年的貴族一樣:“你現在當上少將了,是嗎?”
“沒錯,我現在是少將了。”
“可是,我怎麼就覺得你不像個人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