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四處都飄著藥味,周圍都是我根本受不了的冷清的白。
“小宣子,給爺削個蘋果~”
坐在床上的小逗比說。
媽的,從醒後就一直使喚我……
“麻煩大爺,先把我白襖的錢結算一下吧。”我說。
“能先幹活再付錢嗎?”鹿晗說。
“不能!”我說。
我還不信你能憑空變出支票來。
“花田歸你了。”鹿晗說。
“本來就是我的!”我說。
“小嘿歸你了!”鹿晗說。
“也是我的!”我說。
“那我歸你了!”鹿晗笑著說。
“本來就是我的!”我說。
“既然我都是你的了那你還要什麼禮物呢?我送你什麼不都是你的嗎?我所有的零花所有的東西不都是你的嗎?”鹿晗說。
說的有道理,我能不能把你賣了還錢啊……
“不,我的初戀還是毛爺爺。”我說。
“切~”鹿晗說,“蘋果給我削了,明天送你四套比這個貴的白襖每天換著穿!”
“嗻!”我已經不想要臉了。
這兩天也不見岑翱打電話來,也是挺悶的。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備注是岑高,岑高是岑翱的哥哥,在岑翱跟我們玩那會兒,岑高已經去別處上高中了。
“喂。”我說。
“喂,小萌,好久不見,我們岑翱在你那嗎?”岑高說。
“她?怎麼會在我這兒?”我說。
“那行,謝謝啊。”岑高說。
鹿晗突然坐了起來。
“誰啊?”鹿晗說。
“岑翱的哥哥。”我說。
“她哥哥?”鹿晗有點驚訝。
“呐,我說,岑翱不會是優果吧。”我說。
“不可能,優果跟黃子韜以前是同學。”鹿晗說。
“這麼大的事兒都不告訴我!”我說。
“duang”這時,幾個小逗比破門而入。
“噠噠噠噠!給我們小鹿小逗比大難不死的祝福!”邊伯賢說。
我和小逗比都不說話,氣氛莫名尷尬。
“怎麼了,難道鹿哥患了不治之症?”邊伯賢說。
“憋瞎bb!”優果說。
“萌兒,怎麼了?”任藝琪親切地問。
我搖搖頭,表示這事兒跟他們都沒關係。
“對了,鹿晗,你那個病到底是啥?”我說。
“啊?就是低血糖,沒啥,小時候老以為是不治之症就誇張了。”鹿晗說。
【這個病真心是我自己編的】
我一臉草泥馬,媽的倒了我這麼久的胃口!你就跟我說這?!
“咱們趕緊慶祝一下吧!鹿哥大難不死!”優果說,“萌哥!來講一下當時的情況!”
接下來就是我胡編亂造添油加醋的時候啦!不開心的全都放下,姓岑的滾邊去!
“當時是這樣的,你們的小逗比失足滾下山坡,當時我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我縱身一躍,跳到了山坡底下擺了個poss!隻見小逗比滿頭滿臉都是姨媽,我背起小逗比,用豹的速度直奔山腳!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七尺大漢攔住了我們,我劈裏啪啦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旁邊一對年過六旬的老人見了害怕,幫我們叫了救護車……”我說。
“滾……”小逗比根本不配合。
這時,鹿晗的手機響了,這個號碼應該是公共號碼,我接了一下,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喂。”
靠,大難不死,必有後患,這女的怎麼又找上了。
“有話快說。”我盡量把聲音裝得像一點。
“謝謝你聽我說話,我……”岑翱說,“我們和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