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林冬嫻站在梅林之中,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黑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
頸上帶著一條項鏈、襯得皮膚白如雪,如仙下凡般,嫣然一笑。一條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吳國圍不喜歡她冷冰冰的,仿佛他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一般。
“冬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那好,我不碰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能解氣,冬嫻,知道你能的出來,我一定辦到。”吳國圍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誰讓剛才林冬嫻掙脫他的束縛,傷了他的心。他必須得耐住性子,絕對不能讓林冬嫻真的生氣不惹他,那可就不好了。
林冬嫻任舊抬眼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毫不遮掩對他的厭惡,吳國圍緊捏著拳頭,沉聲道:“冬嫻,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那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後半生每都會看到你。你和周明沐已經和離了,這件事經常早就人盡皆知,你們既然不可能,為什麼你不能考慮考慮我?
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當年我若是執意帶你到這來,你也不會再京城受苦,還昏睡了五年之久。冬嫻,周明沐隻會帶給你悲傷,你別念著他,多想想我,好不好?冬嫻,你句話行不行?”的嗓子都覺得幹了,林冬嫻還是對他愛答不理,你吳國圍能受得了嗎?
他不是當初的毛頭子,在邊境的五年多曆練,他早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土皇帝。這裏離京城那麼多,因此山高皇帝遠,吳國圍就成了霸王。還沒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一個人,就算平伯侯,也未曾如此。
林冬嫻聽著吳國圍的這些動聽的話,她覺得無比的諷刺。他五年一直沒娶妻,為她守身如玉,這是吳國圍自己的事,與她無關。並非她要求吳國圍這般做,現在吳國圍這些與他何幹。當年吳國圍硬是將她擄走,搭上了老成國公一條命,若不是先帝念在他為大越立下的功勞上,他還有可用之處,怎麼能縱容他到如此?他非但不知道悔改,反而在她麵前大言不慚的起來。
林冬嫻忍著掐指他的衝動,聽他將這些不要臉的話完。後半生每都會看到她,那她還不如早些想法子離開這,嫣然還在等著她。得知她不見了,嫣然必定很傷心,幸虧還有顧氏和韓同生夫妻倆哄著她。她得盡快的趕回去和嫣然會合才行,就在她遐想之際。
吳國圍提一口氣繼續道:“冬嫻,你別這樣不高興,事已至此,你就高高興興的準備做新娘子嫁給我。正好我父親這次出使瓦剌,等他回頭我們就成親,讓他老人家做我們的證婚人。”
林冬嫻後退了幾步,怒目瞪過去。吳國圍無奈的搖頭,豎起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過去,不碰你,總行了吧!”“你剛才你父親出使瓦剌,真的還是假的?”林冬嫻半信半疑的質問起來,吳國圍微微愣怔,猜不透林冬嫻的心思,在她的追問下,隻得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你別擔心父親,他還勸早些成親,讓他抱上孫子。得知我成親的消息高興還來不及,絕對不會反對,你就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