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他,連剛出世的皇子和皇帝,與他有血脈關係的親人都能下的去手,又何況是林冬嫻。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這是周清舒的行事風格,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周清舒就是這麼的簡單粗暴。
“周清舒,你未免太猖狂了!她可是周明沐的夫人,你怎麼敢?”秦素咬牙切齒恨恨道,若是眼下手中有一把匕首,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朝周清舒衝過去,狠狠的刺進他的胸膛,要了他的命,他這種人根本就不應該活在世上,禍害大越的黎民百姓。
不僅替她的康兒和皇帝報仇,更多的為老百姓,不能讓周清舒登上帝位,危害大越列祖列宗打下來的江山社稷!周清舒從鼻端發出沉重一哼,“就算她是周明沐的夫人又如何,眼下她不得周明沐的寵,就憑本宮即將登上帝位。周明沐要是聰明人,就應該良禽擇木而棲,乖乖的順從本宮,而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與本宮為敵。
素妃娘娘,你還是別把希望寄托在周明沐的身上,本宮再勸你最後一遍,不想你的好妹妹受苦,就最好出傳國玉璽的下落。要不然你代替你的好妹妹受苦,如何?”周清舒話鋒一轉,醜陋的嘴臉越發的讓秦素惡心的想吐。
這種話他怎麼能的出口,秦素對周清舒原本的一絲同情在此刻全部消磨殆盡。原本覺得皇帝對他很無情,居然把他留在封地,未經傳召不得如今,如今看來都是他自作孽。就為了皇位,害了多少親人的命,秦素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周清舒,本宮就算知道傳國玉璽的下落,也不會告訴你。”
就算死,她不會讓周清舒得逞,周清舒目光微閃,“素妃娘娘,這可是你逼我的,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既然秦素不吃軟的,那就來硬的,讓她嚐嚐厲害。正好皇帝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也好讓他聽聽,他最寵愛的妃子被人蹂躪的滋味,想到這一幕,周清舒仰頭大笑起來。
秦素如刀般淩厲的目光徑直射向周清舒,那萬分凶狠的神情,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一般。秦素既然的出,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康兒沒了,皇帝又被周清舒下毒,至今昏迷不醒,看他的架勢,對皇位誌在必得,絕對不可能給皇帝解毒,讓他清醒過來。
她還活在世上有什麼意義,至於林冬嫻,她此刻根本就無法顧及,但願周明沐能保護的了林冬嫻母子周全。她真的無能為力,衣袖下的玉手緊緊的握著早就準備好的一把匕首,這還是林冬嫻教她的,隨時在身邊放一把匕首,以備防身之用。
當然誰也不希望用到這把匕首,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它就能派上大用場,就像此刻一般,大不了一了百了,自盡追隨康兒而去。周清舒頭也沒回就對著走進來的侍衛吩咐道:“還不快上前去伺候素妃娘娘!”
伺候兩個字的很平淡,半晌還是沒有動靜,這下輪到周清舒憤怒了,氣惱的回過頭,“怎麼,本宮的話你們沒聽到?”他們可是他的人,怎麼當著秦素的麵公然忤逆他?誰想到來人異口同聲道:“沒聽到!”周清舒瞬間瞳孔瞪大,雙手握拳,“怎麼會是你們?”
走進來的並不是他身邊的侍衛,而是蔣飛龍、朗華和周明沐三人,他們為何會在此刻進來?難不成知曉他今晚的行動,要阻止他,周清舒不由哼了聲:“你們就算來了,也不能阻止本宮!”蔣飛龍和周明沐、朗華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隻聽朗華不屑道:“二皇子,你這好大的口氣,為何你會覺得我們三人阻止不了你?莫非你還覺得外麵還有你的侍衛?”
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讓周清舒不由的愣怔,隨即緩過神來,快步跑到門口,的確如朗華所的一般,門外早就沒有了他身邊的侍衛,禦林軍和錦衣衛守在寢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