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你放心,我知道分寸,這麼多年了,我不是當年事事要你替我操心的王明月了。”王明月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其實她很想回到從前還未出閣的時候,她還是那個快樂自由自在的貝西王府的郡主,被母親和兄長們捧在手掌心中,該有多好。
她做夢都想再回到貝西王府,可惜這不可能了,她低頭撫摸起隆起的腹,這裏孕育著她的孩子。“嬤嬤,你這個孩子我該生下來嗎?”王明月突然的問話讓桂嬤嬤嘴角微微顫抖起來,“娘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嬤嬤,這孩子是誰的,你應該清楚,我該不該生下這個孩子?”王明月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腹中孩子的氣息,他名義上的父親周清亦不在了,隻要他活著一日就永遠不可能認他的親生父親魏長思,對他來,一出生就要背負這種痛楚。不知道還好,就害怕將來孩子知曉了會怨恨她這個母親,與其將來被孩子怨恨,王明月寧願不生下他。
桂嬤嬤張張嘴,不知道該什麼話來勸慰王明月,這種事她可做不了主。“算了,嬤嬤,不為難你了,下去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王明月驀得裂開嘴笑笑,推了桂嬤嬤一把。正好出門之際,桂嬤嬤看到了魏長思,這麼晚他還來,難不成桂嬤嬤能阻止他進去不成。
不過若不是他的話,眼下王明月不會這般痛楚,桂嬤嬤看他進去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怨恨。魏長思走進去就瞧著王明月背對著他跪在被褥上,桂嬤嬤心疼她執意跪在地上,隻有將拿進來的新被褥鋪在地上。輕輕的轉身關上門,魏長思朝她大步走過去,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桂嬤嬤自然沒時間注意王明月的裝扮了,可魏長思就不一樣了。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不知道有多想此刻把王明月抱在懷裏,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般,誰讓她這般的誘人,讓他把持不住!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上,寬厚的手掌不知不覺的伸過去,王明月轉身看了他良久,剛出聲之際,紅唇就被魏長思吻上了。
王明月想要拒絕,可似乎想到什麼,一雙玉臂不自覺的環上了他的脖頸,隨著他的節奏,唇齒相依,清逸飛揚,兩人仿佛要將彼此給融進血脈裏。魏長思從來不知道情愛是這種滋味,讓他回味無窮。
他的大手正在慢慢的往下移動,輕柔的觸摸著王明月渾身的酥軟的肌膚,整個人氣喘籲籲的依靠著魏長思,及時的阻止了他繼續前行,“不行,我……”“別話,月兒,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月兒,相信我,好不好?”魏長思輕柔的話語回響在她的耳畔,王明月閉上眼把頭埋進他的胸膛,眼角的淚水順勢往下滴落。
魏長思當然沒注意到這一幕,站起身將王明月壓在身下,女人就是這麼容易心軟,王明月最終還是沉淪在魏長思的甜言蜜語之下,她所有的堅持在他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翌日清晨,待到王明月醒來之際,魏長思早就不在身邊,要不是下身隱隱作痛,她還真的以為魏長思昨晚沒出現,做了一場夢而已。
接到木宣章飛鴿傳書的周清舒,仰長笑,看來老爺是站在他這一邊,保佑著他!皇位終究還是屬於他,他才是大越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此時若是不回京,更待何時。林冬嫻被丫鬟攙扶著起身,強撐著身子走到窗前,辛春和辛夏等人都不在她身邊,被她趕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