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日進鬥金的生意,白白的送給他。“是嗎?”金奎夜坐下冷冷的哼了聲,周明沐勾著唇角,淡淡的坐著。“還有你,你是什麼東西,快給我出去,出去!”魏國祥想著易明成的話,把對金奎夜的怨氣都撒在周明沐的身上。著還隨手拿起床頭的茶杯對著周明沐的頭砸過去。
沒想到被他一下子接住了,反手扔回去,重重的砸在魏國祥的腦袋上,隨後啷當一聲,碎片在屋內四濺。魏國祥當下用手捂住腦袋,如刀般淩厲的目光徑直插入周明沐的眼睛,那萬分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那我就送你一程,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去找官府的人來抓你,讓你在牢裏待個三年五載。”魏國祥著還上前用手指著他怒罵,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好好淩辱一番。周明沐沒給他這個機會,用力抬腳一踹,魏國祥就側倒在地上。
金奎夜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周夫人眼下在何處?”右手把玩著左手的玉扳指,輕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魏國祥。魏國祥疼的哇哇直叫,“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不會放過你們。”沒有正麵回答金奎夜的話,他緊接著拿起桌上的茶杯再次對著魏國祥的腦袋砸過去。
這一次他靈敏的避過去,指著金奎夜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有點錢,我告訴你,我姐夫不會放過你們!一定會給我出來這口惡氣,替我報仇。”他在鎮上耀武揚威,誰人不對他禮讓三分,他頭上盯著縣太爺舅子這個稱呼,在鎮上可謂是橫著走。
遇到金奎夜和不知名的周明沐,他怎麼就那麼憋屈。“不要再讓我第二遍,周夫人在何處?”金奎夜的怒火從眼睛中噴湧而出,仿佛要將麵前的魏國祥燒為灰燼。魏國祥一手捂住腦袋,一手猖狂的指著金奎夜:“吆,我還當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惦記周夫人,不過可惜了。你沒聽到坊間傳的沸沸揚揚,她被山匪給擄走了,要去做壓寨夫人。我哪裏知曉她在什麼地方?我跟山匪可沒關係,你別誣賴我。”
看來魏國祥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周明沐會意的走到門口,隨後進來穿著藍色襖子的周嬤嬤。魏國祥臉色微變,周嬤嬤不是被他收下的人給殺了,怎麼還會出現在他麵前。難不成他身邊有金奎夜的人,一想到這裏,他眼皮直跳,在心裏早就把金奎夜罵的狗血淋頭。
周嬤嬤趴在地上,顫抖著身子,頭上亂糟糟的,抬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魏國祥,指著嗓子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他讓我謀害夫人。要不然就把我兒子一家都給殺了,金老板,都是他,你找他,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害夫人,我不想害夫人。”
周嬤嬤不斷的搖著頭,悔恨的不行。她也沒辦法,丈夫去世的早,她辛辛苦苦的把兒子拉扯大,給他娶妻生子,誰曾想魏國祥找上門,要讓她換車夫。她出賣了周夫人,還有顏麵留下,沒辦法,隻好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周明悅打昏塞在床底,拿了她屋裏的首飾和錢財準備跑路。
可偏偏魏國祥要對她下毒手,不給她留一條活路,那麼她現在也沒必要再護著他。“她胡,她胡,我跟周夫人無冤無仇,我為什麼還要害她?我告訴你,你這個老不死的,不許胡,我可是縣太爺的舅子,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了,再。”魏國祥恨不得衝到周嬤嬤的嘴邊,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出一句話來。偏偏周明沐和金奎夜兩尊大佛坐著,他不敢亂動,生怕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