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花純正在風涼話,有著林覺做主,那不是讓村裏人看笑話,娶一隻破鞋回來,還帶一個拖油瓶。“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好心好意關心你,你別不知好歹。覺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一旦他認準的事,你們能強的過他,還是算了,別傷了母子的和氣,你就這麼一個兒子。”
日後還指望林覺養老,花純正這都是為她好。對林覺妥協,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下下策。花氏輕笑道:“大哥,我知道你有兩個兒子,不用刺激我。要是沒事的話,你就回去歇著吧!”花純正氣的站起身,用手指指她:“你就強吧!我懶得理你了!”
完就奪門而出,隨便她怎麼樣,反正該的話都了,聽不聽就看她自己的了。林誌文一直蹲在門外等著,見花純正走出來,連忙迎上前,關切道:“大哥,怎麼樣,覺兒他娘好些沒?”“哼,林誌文,我告訴你,別去我家找我了,我不會再來勸她了。”
花純正給他擺臉色,惱火的甩甩袖子大步離開。林誌文趕忙進屋哄著花氏,結果而想兒子,被花氏罵了一通不,桌上的東西被砸的稀巴爛。林誌文默默的蹲下身子收拾好,去廚房做飯。還有林清和和林誌武等著要吃,不能餓著他們。早上,趙氏早早就起來,去廚房吃完早飯就出去鎮上溜達,她老人家真的舒服。
每到中飯的時候就回來了,等吃完飯人就沒影了,出去溜達了。林誌平見吳氏起身去教春玉再也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冬嫻,你不收春玉的錢,還讓你娘辛苦的教她做什麼?”要是跟吳氏提起,指不定又要惹她生氣,隻能用迂回的辦法來服林冬嫻。
誰讓吳氏如今聽這丫頭的話,害的他有氣不能撒出來。林冬嫻神秘的笑笑:“爹,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好了,我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你就等著收錢,好了,我吃飽了,先出去了。”這下好了,碗筷都留給他收拾,還要出去買菜,另外還要把早飯端給悠悠,怎麼感覺他成了下人似的。
回頭要好好跟林冬嫻道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不定剛才的話是哄著他高興,還等著收錢,都一個上門問的人都沒有。這林家刺繡館開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關了,另謀其他的營生,也好比開著不掙錢的好。偏偏吳氏和林冬嫻一條心,他一個人幹著急也沒用。
不知道林軒私塾什麼時候放假,等他回來,父子倆認真的談談。林軒不回來,他總不能去打擾他,萬一耽誤他學習就不好了。花氏躺著床上不吃不喝三了,林誌文不能任由她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他還心疼。這不又是一大早就去村頭給她專門買了一副豬腰子回來給她燉湯喝,特意起大早去,就是擔心又被林誌武聞到,過來搶。
早早的就熬好湯,知道林誌武喜歡睡懶覺,這會還在睡夢中。他端著豬腰子湯,掀開簾子走進屋,端著湯到花氏床前:“覺兒他娘,你就聽話,多少吃點東西,這是我喂你熬的湯,趁熱喝下去暖暖身子,好不好?”花氏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還不快扶我起來。”
餓的渾身沒力氣,連話都沒勁。一聽這話,林誌文激動的不行,快速的扶著她起身,把湯端到她麵前,剛準備要喂她。隻見花氏一把奪過去,開始喝起來。等她喝完後,林誌文心翼翼的詢問:“覺兒他娘,你中午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得知花氏想吃魚,忙不迭的跑出去買了。
花氏也想明白了,不能自己跟自己鬥氣,她這樣林覺也不會心疼的回來看看她,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根本就不值得。從今往後,她就隻當沒生過林覺這個兒子。林冬嫻趕到薛氏家,叫了好幾聲都沒人理睬她。心頭湧起不好的預感,用力的推開門進去,發現早就沒了薛氏的蹤影,桌上留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