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母的解釋,我和師兄又再次追問了師父和師母當年的事情,但是師母卻一直守口如瓶,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我和師兄二人對視一眼,一時間也感到有些為難了起來。
為何師母會執意一定要由師父告訴我們呢?難道襲擊師父的人,是我們兩兄弟無法應對的角色嗎?
“我已經依循著林不直和師父的指引,帶來了人形靈獸和林黑龍潭的水了,還需要我繼續做什麼事情呢?”我心急如焚的望著眼前的師母,迫切想要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師兄也站出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朝著師母說道:“有什麼事情要我麼做的,師母盡管吩咐,我豁出命去,也一定會完成。”
師母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紅著眼微笑了起來。
“你們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接下來就剩下等待了,我已經把你們帶人形靈獸和黑龍潭的水的消息告知王叔了,王叔應該很快就能趕過來了,到時候一切就交由王叔吧!”師母走過身來,伸出雙手抱住了我和師兄,微笑著說道。
我和師兄倒在師母的懷裏,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心裏趕到一陣極其溫暖的安全感。
王伯是師父的父親是夥伴,對於師父而言,也一直是屬於亦師亦友的角色。
我們三師弟當初在林家除靈事務所學本事的時候,便常常和前來串門的王伯玩成一片,如今回顧起來,那樣的快樂的回憶竟然已經有十多年之久了。
王伯從小就看著我們三師弟一同長大,在我們三師弟的眼裏,仿佛是平和的老者一般,雖然我們三兄弟一直都沒有說出來,但是我們心裏早就把王伯當做我們的爺爺了。
聽著師母的話,一想到又可以再度見到王伯了,我的心裏也突然有些興奮了起來。
十年前師父和師母突然離開了我們之後,我也曾獨自踩著單車找到了王伯的屋子,想要詢問王伯事情的緣由,但是發覺空蕩蕩的屋子中,王伯也同樣消失不見了。
如今聽聞師母這麼說,才知道王伯原來一直和師母有聯係。
“王伯這些年去哪裏了呢?”我抬起頭來,在師母的懷裏朝著她詢問到。
師母突然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回答到:“你是想從王伯這裏套當年的事情吧!想知道的話,等王伯回來再問他吧!如果他願意告訴你,那我也不會阻攔他的。”
我聽著師母的話,便大概猜出要從王伯的口中得知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有多困難了。
隻得無奈地歎了歎氣,期望著待到師父醒過來之後,一切情況都能好起來。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師母,就是為何要把師父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呢?這麼勞心勞力的建造這些東西,出入也多不方便啊!”我抬起頭朝著師母詢問到,自從我進入地下室這裏之後,這個問題就一直糾結著我,我也是在是忍不住了,不吐不快的朝著師母詢問到。
師母皺了皺眉頭,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考慮什麼一般。
半響,師母才抬起頭朝著我說到:“這件事,勉強可以告訴你們。一方麵是為了安全,你們現在的師父情況非常糟糕,由不得半點打擾和閃失,倘若放在上麵屋子的話,竹林裏人來人往的,總覺得人多眼雜,萬一引起了什麼騷動便不好了。再一個理由就不方便告訴你們了,之後在告訴你們吧!”
師母又隻是話說一半,聽得人極其難受。
我嘟著嘴一臉失落的望著師母,對於師母的這個回答,我自然極其不滿意。
“好啦!你們一群人的身上怎麼都有一股餿味,有一段時間沒洗澡了吧?出去外邊洗澡吧,我也準備給你們一頓好吃的,你們有段時間沒有嚐我手藝了,我最近想出了幾個新菜品都沒白老鼠試試看!”師母一把抱住我和師兄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抱著我們二人往外邊走去。
師母做飯曆來都是我們師兄弟的童年陰影,飯菜不是燒焦了,就是各種被鏟子攪得好似一坨爛泥,賣相不好看,味道也不好吃。
“哈?我們背包有壓縮餅幹,還是吃壓縮餅幹好了!”我一想到師母要下廚,立即緊張的說道。
“什麼啊?師母做的飯菜,還不如幾塊幹巴巴的餅幹嗎?”師母憋著笑,假裝有些生氣的朝著我說道。
“不是不是!”我自然嚇得立即否認到。
“那就讓你們開開眼吧,讓你們試試我最近新研發出來的竹筍炒田鼠。”師母笑得更開心了,抱著我們師兄弟二人便朝著樓梯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