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隊長對此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挑了挑眉毛示意鄒市繼續說下去。
“演出結束了之後,我跟著戲台的大夥又去吃了點宵夜,回到房間休息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團長應的活是連唱一個月的戲,明天我還有演出,我便脫下衣服便打算上床休息了。就在此刻,屋外突然有人敲門,我也有些詫異,趕緊起身推門望去,發覺屋外站著的便是陳瑩瑩。大半夜的一個婦道人家敲了我的房門,我自然對於她的用意猜得八九不離十,趕緊將她請進屋內關上門去。之後我和陳瑩瑩聊了幾句,得知她非常欣賞我今天唱戲的表現,並且之前便有聽過我的其他演出。我們二人越聊越投機,便拉著她當晚在我的房裏休息了。”鄒市有些無辜的自我解釋道。
錢隊長則繼續寫著口供,對於他證詞的真假並不考究,低著頭隻是說了句:“接著說!”
“我剛剛也說了,這場戲會接連著唱一個月,也便意味著我這一個月會一直住在吳家的府邸裏。陳瑩瑩也在那晚之後,每晚我唱戲完畢之後,便會找上我聊上幾句。”鄒市平靜的敘述者。
“不隻是聊上幾句這麼簡單吧?”錢隊長抬起頭一臉壞笑的說到。
鄒市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說到:“都是成年人,自然也有一些肢體接觸,就別把話說太清楚吧!兩人也確實做了一些隱晦的事情。”
“陳瑩瑩越往後越信任我,也曾經拉著我進入了她的房裏,所以我也對於她屋裏放置財物的位置印象非常深刻。可是好景不長,一個月之後,我便必須要跟著戲團離開吳家的府邸了,陳瑩瑩竟然萌生了要和我一同離開的想法。我當然是立即拒絕了,吳衛國是當地有名的富豪,我怎麼可能因為陳瑩瑩的事情得罪他呢?結果陳瑩瑩威脅著我,說我倘若不帶她出去,她便要將我們二人的事情告知吳衛國,這下子我也慌了,我當初也隻不過是想著玩玩而已,如今攤上這樣的大事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中生智,我想了一個緩兵之策,說帶她走可以,不過不是現在,讓她等我三個月讓我整頓好一切,我再將她從府裏接走。結果,她竟然還真的答應了。”鄒市臉色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看在我的眼中,心裏感到極其憤怒。
錢隊長同樣臉色有些難看,抬起頭冷冷說道:“之後呢?”
“再之後我自然是徹底離開了村裏,跟著劇團到處演出,即便是沒有演出,我也寧願在外地漂流,不願意回到這裏。三個月的期限很快就過了,我則徹底躲到了北京去,並經常通過和媽媽通話了解村裏的情況,借此打聽陳瑩瑩有沒有將我的事情說出來。結果又過了一個月,陳瑩瑩依舊沒有將我們的事情說出來,我也頓時鬆了一口氣。真巧這段時間村裏又有了新的演出,劇團的團長一直在催我從北京回來,我也以為事情的風頭過去了,便回來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回來了之後,才是我的地獄的開始!”鄒市搖了搖頭,懊悔無比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