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寒風順著牆根刮了過來,一陣寒意徹底從腳尖湧上心頭。
望著樹上的人頭,我徹底是愣住了,手裏攥著繩子不知如何是好。
手裏一個哆嗦,竟然將繩索稍稍向下拽了一下。
樹上的那張蒼白的臉一陣翻滾,仿佛皮球一般滾落了下來,跌入了我的懷裏。
我低頭朝著懷裏望去,赫然發覺懷裏抱著的是一顆女人的人頭。
女人的臉毫無血色,瞪大是雙眼神情非常驚訝,抱在懷裏,還能發覺脖子上在不斷的往外滲出血來,抵在腳上感覺血液已經是非常是發黑並且濃稠了。
從滴下來的血判斷,這個女人應該死了有好幾個時辰了。
頭顱上的眼珠子正直盯盯的望著我,搞得我頭皮發麻,抱住頭顱也不知道該丟還是該繼續抱著。
再抬頭朝著樹上望去,發覺樹上並沒有女人的身體。
這樣一來就有些奇怪了,樹上沒有身體,也便是說女人可能是被人移過來放在這裏的,這麼做的用意何在呢?
就在我驚慌失措之際,又是一陣冷風刮了過來,頭顱上的頭發被風刮得披在臉上,看起來就更加滲人了。
報案吧!雖然不知道這個頭顱是誰的,但這樣一直抱著也不是個事,還是盡早報案吧!
下定了決心之後,我便走著這陌生的街道裏開始找起了當地的派出所。
可放眼之處,發覺周圍盡是一些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房子和鋪子,哪裏能找到什麼派出所呢?
在村子裏一直來回找著派出所,太陽也漸漸的從遠處的山脈下升起,照射在了這個村子裏。
道路兩旁的房屋裏傳來了小孩子哭鬧的聲音,這件小村莊似乎突然恢複了生氣。
不遠處有一個白發老頭推開了門,站在門口清了清痰,視線不經意間移向了我這邊,望著我徹底愣住了。
老頭的表情由原先的淡然變為驚駭,隨後“撲通”一聲坐在門口的石門檻上。
這一下連我也被老頭嚇了一跳,急忙朝著他出口解釋道:“大爺,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我也是無意間撿到的。”
不解釋還好,我這一解釋,老頭徹底慌了神了,張開口便喊著:“殺人啦!殺人啦!”
兩旁的屋子裏頓時傳來“嘩嘩嘩”的陣陣開門聲,無數的男女老少拿著扁擔握著菜刀的走出身來,驚慌失措的望著抱著人頭的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抱著人頭當街過市,反了不成!”一個大爺拿起一個大掃帚,便朝著我跑了過來。
這下子我也徹底慌了,我抱著一個人頭,這件事確實是解釋不清楚。
“冤枉啊!這人頭真不是我殺的人,我壓根就沒殺人哪!”我嚇得趕忙朝著一旁的眾人大喊到。
一個大嬸倒還有些理性,急忙攔住了拿著掃帚打算衝過來的大爺,扭過頭朝著一旁的一個小夥子吩咐了兩句,小夥子便轉身跑開了。
大嬸望著我我,疑惑的問到:“小夥子麵生的很,是外地人吧!這人頭是你帶來的還是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