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眠看了花傾落一眼,裝模作樣,她倒要看看這隻花孔雀能裝到什麼時候。
“那胖女人好熟悉,是不是在哪兒見過?”花傾落看著無憂跟胖女人兩人打了好一會兒依舊不分勝負,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蘇淺眠聽到花傾落到話立刻想起她先前說要找花傾落算賬的話,這隻花孔雀竟然騙忘川去打劫,這也就罷了,忘川差點跟一個凡人成親,這事她還記著呢。
“可不就是見過麼?聽說先前你騙忘川去打劫,不就是那個胖女人?”蘇淺眠涼涼的說了一句。
花傾落挑眉,難怪他覺得這麼熟悉,原來是那個胖女人啊,可他分明記得那個胖女人魂魄被忘川給抽了,最後不是死了麼?怎麼現在詐屍又出來蹦噠了?而且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胖女人詐個屍怎麼就這麼厲害了?都能跟無憂打這麼久。
“是她啊……”花傾落故意拖長了音,雙眼看著胖女人和無憂眯了眯,心裏有個主意突然萌生。
“忘川,要不要我去幫著把那個胖女人給解決了?”花傾落扭頭對著忘川問道。
“你有辦法?”忘川將目光從無憂身上移開看向花傾落,那胖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無憂打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什麼好法子將其製服。
“也不知道可不可行,可以試一試。”花傾落說道。
不管可行不可行試了才知道,忘川立刻道:“好,那就試一試。”
花傾落飛身過去,對著無憂道:“忘川讓我來幫你,要不你配合一下?”
無憂沒有說話,花傾落也不生氣,反而扭頭又對著胖女人道:“你知道你現在在跟誰打架麼?女人要溫柔些才好。”
花傾落這話簡直是對牛談情,胖女人哪裏聽得懂?目光灼灼的盯著無憂,想要把無憂手中的那根黑“棍子”給搶回來。
花傾落同樣也不生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魔氣幻化出當初在山寨時的場景。頓時,大紅的燈籠,貼了喜字掛了紅綢的山寨在花傾落手中呈現出來。
花傾落學著當初那個絡腮胡子的聲音叫道:“大妹子,今日你成親,還不把嫁衣穿上?與你夫君打架做什麼?”
蘇淺眠瞪大了眼睛看著花傾落製造出來的幻象,這就是先前花孔雀騙忘川去打劫時的場景?不是說忘川差點跟人成親了麼?怎麼現在變成這個醜東西了?難不成……
蘇淺眠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頓時抽了抽嘴角,她敢說這個花孔雀覺得是故意的。如果她沒猜錯,當初想必無憂也在其中,而且不知怎的還被這個胖女人給看中,所以當時不僅是忘川差點成親,無憂也是吧,而且還是跟這個醜東西。蘇淺眠一想通這個認知,頓時繃著臉憋足笑,她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發出笑聲,她得忍住。
蘇淺眠偷偷看了一眼忘川,發現忘川看著花傾落製造出的幻象表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麼。不過蘇淺眠也沒覺得有什麼,知道無憂曾經差點跟這麼一個又醜又胖的女人成親,蘇淺眠覺得隻這一件事就已經夠她笑許久的了。
花傾落這一聲下去,接著變幻出當初胖女人在山寨時穿的那一間紅色的嫁衣。胖女人本一心想要從無憂手裏搶回那根黑“棍子”,但是當花傾落將那件紅色的嫁衣幻化出來時,胖女人竟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灼灼的盯著嫁衣似乎在回憶什麼。
連花傾落自己都覺得很驚訝,他會在這裏幻化場景,不過是為了整一下無憂,最好能激怒無憂,一個人隻有在憤怒的時候才會露出更多的破綻。所以花傾落做這些壓根兒就沒想過胖女人會在意,畢竟,胖女人之前還是人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見胖女人的魂魄化作灰飛的。如今這具身體竟然還有意識?
不過不管是不是有意識,既然這胖女人有意識,那就更好,至少他剛才跟忘川說或許有效,這不就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