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伯話音剛落,便雙手緊握,雙拳繃緊,不由分說的朝秦錚的身上打去。
宇文伯拳如勁風,力化千鈞便分不清是頭是腳的揮舞。
秦錚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點住穴道,雙拳落體,分外痛楚,尤其是打在骨頭更是鑽心的疼痛,不由得由嘴角滲出血跡。秦錚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憤怒的雙眼射出的目光仿佛要把此人烤化一樣。
隻聽一陣從秦錚的裏胸腔發出的“咚咚”的捶肉之聲。
不消片刻,秦錚就被宇文伯打得鼻青臉腫,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隻是沒有打到原來的傷口,要不然秦錚早已命喪黃泉。
宇文伯打完收工,稍一運氣。竟然滿意的點點頭,仔仔細細的將扒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又替秦錚穿了上去,一邊穿一邊愛惜的說道:“委屈了我的徒兒了啊!
雖然宇文伯滿臉顯露關切之色,並帶有微笑,一副惺惺相惜的樣子,但在秦錚看了,心裏卻如同看見了蛆蟲,從頭惡心到腳。秦錚雙目暴睜之下,心說:“死老頭哇!你不得好死!千萬別把我的穴道解開,要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秦錚心頭發狠,可在怎麼詛咒也無濟於事,這個死老頭就是不解開穴道,愣是氣的自己肺子都要炸掉。
宇文伯依然在秦錚的身旁坐者,一邊看著秦錚一邊怡然自得喝酒,不時冒出的笑,讓秦錚渾身不自在。
“唉!一個人說話真是無趣,為師知道你氣惱,宇文伯說完又頓頓道:“學藝嘛,不得先苦後甜,正所謂苦盡甘來嘛!你說是不?宇文伯說完之後,見秦錚的神色稍有和緩,以為秦錚的氣也消了。便一手成指,解開了禁在身上的穴道。
那知這一解開不要緊,“乒乒乓乓!”秦錚差不多使出畢生所學來發泄,幾乎連罵人的時間都沒有,就與山羊胡打將起來。山羊胡有些驚訝,口中也“呀!呀!”的怪叫,似乎十分驚訝秦錚還有力氣於自己對招。他連忙閃轉騰移,嚇了一跳,秦錚招招猛攻,吸取教訓後招式也變得靈活多變了許多。
秦錚這時忽然使出一招“青龍出海”使得是四麵牢房一片喝彩之音,畢竟能關在通天牢裏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
“別太高興,還差得遠呢!”山羊胡笑了笑,步畫彎弓,手勢如遊魚在海,翔鳥在空。
竟輕易的將秦錚的招式化解於無形之中。接著秦錚拳頭直搗而出,雖然內力盡失,但依然帶出一股勁風,拳頭直搗麵門,山羊胡順勢手掌一送,秦錚立時一個踉蹌,待定住身形,回過頭,大驚道:“龍鳳呈祥?!”
秦錚後退幾步,似乎在想著什麼。但比武之時全心全意,不可有半點遲疑,秦錚定了定神,又重新和山羊胡打將起來。
二人一直打到日落,再打到朝霞升起,旭日初生,此時天剛蒙蒙亮,秦錚和宇文伯幾乎打了一天一夜,而才到今天,二人卻好像才知道疲倦一樣。
昨夜濃重的打鬥聲,粗重的喘氣聲,是餘音繞梁,仿佛就在昨日,此時牢房的大多數人也已從睡夢中醒來。秦錚感覺自己渾身攤軟,幾乎站立不住。不過仍勉勉強強搖晃的站立著。二人流過的汗如同下雨一樣,相比之下,山羊胡好得多。
秦錚感覺十分疲憊,不過他不能倒下,他看見山羊胡也累的不輕,秦錚心想:“他已經一把年紀,即使體力再好,也撐不過自己吧?就這樣耗著,等他堅持不住,再把它點住穴道,送回他自己的牢房裏。”秦錚想著,等著宇文伯體力透支的一刻。
一刻鍾,兩刻鍾!秦錚暗暗祈禱宇文伯能累倒在地上。到那時秦錚也不想什麼報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