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手持大戟,又很威武,十分引人側目。女子則顯得嬌小,一雙細眉入鬢,兩縷秀發垂於胸前。下來的二人向道旁的一座客棧走去,客棧不大,樣式也很古樸。
二人栓好馬後,在東南方桌坐下,店小二也趕忙招呼道:百年老店,茶水免費品嚐,祝各位住的愉快。”
店小二將毛巾往肩上一搭,迎上前去,男子歎口氣,說道:
““來壺最烈的酒!最老的酒,最苦的酒!”
店小二一愣,頭一回聽見這麼古怪的要求,忙道:“這位客官,小店實在沒有,不過有烈酒,可是烈得很,尋常也買不出幾壇,所以有幾壇還是有些年份的,要不我這就去取?”
女子眉頭一皺,急忙拉住男子的手,試圖阻攔。男子苦笑,道:“來一壇好酒便罷。”
片刻道:“我真想一醉方休。女子道:“也許他正在擔心咱們呢吧?”
坐在方桌上的男子忽然壓低了聲音,貼耳對與他坐在一起的女子問道:“魔教打探的怎麼樣了”說話的正是秦錚的結拜兄弟蕭青洲,旁邊的就是李書藍。
“師父此次叫我們打探魔教,師父和師叔特別叮囑我們要千萬小心。但是秦錚師兄的事情想必你已知曉,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李書藍一向活潑好動,但話鋒一轉之時,臉已陰沉了幾分。轉而恢複神色道:“這裏是通往魔教最隱秘的一條路,但若想進入,好像需要一個特製的令牌。”之後又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魔教到是不缺。”
“師妹!”蕭青洲還未等李書藍說完就打斷“難道我們真的要把秦錚視為死敵嗎?”蕭青洲目光希冀的問道。
“現在全天下都要將師哥殺死……那師兄又是意下如何?”李書藍眨了眨美目問道。
蕭青洲聞言,拿起單戟猛的向向地上一杵。似乎聲音過大,蕭青洲反應過來,放下單戟,壓低聲音道:“我不管你安的是何種心思,但秦錚是我的兄弟,我不會出賣朋友,我也不信秦錚會作出這等事。”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後,李書藍愣了半響,又頓了半響,之後竟然淚眼朦朧的說道:“那我們這就去救他吧!”
這一哭也讓蕭青洲措手不及,一時竟不知如何安慰。不過李書藍的反應也是自己期望中的,當即也是心下大喜。
“若將秦錚救出,也的確了了我的一樁心事。”
“那你不怕救出了師兄被追殺嗎?”
“那你呢?你怕嗎?”
李書藍剛問的一句,卻被蕭青洲這樣反問,心裏也是一怔,但隨後擦幹了淚水,堅定的回道:“我不怕!”
蕭青洲眼神堅定道:“你一個文弱女子都不怕,我又怎麼能懼怕?就算讓天下人都追殺,又有何妨事?因為我知道秦兄一定是為人陷害害,才會致如此地步的,不過咱們也要弄清楚,到底是魔教陷害,還是別人暗中作梗。”
“不是魔教又會是誰?那晚我明明看見上麵寫著‘通天神教’的大旗。”
“此事還須打探清楚再說,師妹盡管放寬心,別人信秦錚入魔教,我卻肯定以秦錚的為人是不會做出這等事來的。”
李書藍聽著突然笑了起來,那是欣慰的笑容。笑語嫣然間有一種淡淡的美麗。
“我們怎麼樣才能得到魔教特製的令牌?”婁青洲言歸正轉的說道。
“看來隻有先進去核心區域再說了。李書藍認真的說道。
“一個向東,一個向西。看來咱們應該就此別過了。”婁青洲說著皺眉道:“可是我們從那裏會合呢?
“魔教!”
婁青洲一聽李書藍在魔教會合,有些疑問的說道:“在魔教的什麼地方會合呢?”
“師兄,你可知道魔教的一個分支,光明神教,到了那裏我們會合。”
“哦?”蕭青洲恍然大悟道:“師妹如此胸有成竹,原來是早也思量好的。”
“嗬嗬,李書藍笑了笑說:“師兄過譽了,事不宜遲,我們還是盡早行動吧!”
入夜,有兩騎車馬分別出了客棧,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奔馳而去。隨著兩騎車馬走出客棧,又有更為龐大的車馬從客棧一湧而出,分別向東西兩麵追去。
然而就在蕭青洲和李書藍全力想將秦錚救出來時,忽然傳出中原幾派已經聯手派出了將近百人。準備隨時刺探消息,也就是說,秦錚一但走出魔教,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