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麵露歉意的拱了拱手道;“如此委屈浩然了,這等對賬之事我做過不少,短則半個時辰,長則一個時辰,我處理完那邊的事情盡快趕來,你先坐在這喝喝茶吧。”
趙瀚笑道;“公達兄請自便,無需管我。”
荀攸點了點頭,轉身正欲出門,忽然有想到什麼回頭道;“待在屋中也是氣悶,浩然不如出去走走也好。出門向右不遠處就是一處花苑,那裏是各位入宮貴人們休息的場所,並不會衝撞到天子和各位娘娘。浩然不妨去那轉轉,也好過在這屋中悶著,不過記住不要走的太遠,萬一有失禮儀的話恐怕不好。”
見荀攸想的仔細,趙瀚笑著謝道;“多謝公達兄費心,我自會安置,公達兄大可放心。”
又客氣了幾句,荀攸才匆匆的出門隨著那小黃門離開。趙瀚在屋中坐了一會,覺得有些氣悶,便推門出去。按照荀攸所指的去處右拐,不出百米豁然開朗,果然是一座花苑。
起初在皇宮中行走的時候處處守衛森嚴,可到這裏這處地方卻張望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一個侍衛和宮人,趙瀚心中不禁有些困惑。
他卻是不知道這皇宮中的守衛向來如此,那就是外緊內送,宮門和天子皇後妃嬪等各宮外由衛尉下屬的禁衛軍戍守,嚴加防範有人混入宮中不軌,來往的官員都要搜身對牌方得入內。可宮殿之中卻是盡可能的減少閑雜人的走動,以免幹擾了天子和貴人們玩樂的雅興。
試想你若是縱情淫~樂的時候被個不識相的人給撞見了,那豈不是壞了興致,弄不好還會哆嗦著留下啥‘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的毛病。要知天子一怒,那可是滿門要人頭落地的呀。
正如荀攸所言,這處花苑隻是供平時在這稍作停留的達官貴戚們所用,所以尋常的很,到沒什麼特別之處。趙瀚走會也覺得有些無聊,心中盤算著時間還有小半個時辰荀攸才會回來,回去屋中也是更無聊,還不如在這花苑隨便轉轉。
沒走多會,膀胱中卻隱隱有些發脹,想來是在等何進的時候喝多了茶水。趙瀚四處張望,便想找個廁所解決。可張望了半天也沒見到有何疑似廁所的建築,想找個人問下也半天看不見個人,心中不由也隨著膀胱一起發慌起來。
雖說這地沒人,又是花苑,趙瀚一大男人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也是省事。可趙瀚心中卻顧忌著這可是皇宮,天子住的地方呀,那可是天底下最威嚴肅穆的地界。自己若是隨地大小便被人發現了,豈不是大不敬之罪,其心可誅!
再說掉腦袋還是小事情,萬一要切掉作案工具那就得不償失了。
正是擔心這個,趙瀚才強憋著尿意,一路在花苑中快步走著,想要尋個人問問如廁的地方。卻沒想到這個花苑卻是大的出奇,本想沿著原路返回竟然還迷失了方向,隻好沿著宮牆一路回走。
腹中的尿意卻是越來越盛,趙瀚心中一橫,心想豁出算了,哪怕就算切掉也比活活憋死好。張望了四周確定無人,便尋了處牆角想要掏出解決,一泡長尿撒完,便渾身輕鬆了起來。卻忽然聽見牆外哐啷啷數聲響,頓時嚇了一大跳,隱隱還傳來吆喝叫賣聲。
趙瀚心中起疑,抬頭看那宮牆雖高,卻難不倒他。倒退數步深深的吸了口氣,猛的蹭蹭蹭攀上牆頭,翻過望去。
牆外的一切卻瞬間把趙瀚給雷住了,趙瀚趴在牆頭瞪大著眼睛,半響才張大著嘴愕然道;“這他@媽的也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