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我確實極有緣分,沒想到連逃婚這種事情都能碰到誌同道合之人。郭嘉有幸能結識兄台,當真有趣,日後回想起來倒也是段軼事。”
“誰和你誌同道合……”趙瀚瞪了他一眼,正想出言譏諷幾句的,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幾乎跳了起來,瞪大眼睛望著他,滿臉不信的的問道;“你是郭嘉?”
“穎川郭嘉?郭嘉郭奉孝?”
郭嘉被他一通望來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著說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是郭嘉把,難不成兄台以為我有必要冒充自己嗎?隻是這郭奉孝是誰,在下並不認得。”
趙瀚這才記起古人的表字是男子滿了二十醒了冠禮才會取的,若是他真的是曆史上的那個鬼才郭嘉,此時也尚未年滿二十自然沒有‘奉孝’之說。
當下也不解釋,隻是上來打量了郭嘉一番,又繞著他的身子轉了一圈這才停住了身子。心想娘類這還真是郭嘉,比史書上寫的漂亮多了,幸好自己不愛好搞基,否則真要收了這個小嘉嘉,長得太水靈了。
郭嘉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伸手握著劍柄結結巴巴的說道;“兄台意欲何為?”
趙瀚拍了拍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敵意,上前數步嘿嘿笑道;“放心放心,我趙瀚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搞基。隻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名人,所以心情激蕩下難免有所失禮,賢弟勿怪,勿怪呀。”
郭嘉雖然有些聽不太懂趙瀚話中之意,卻見他模樣並不像是有惡意的,隻是行事舉止有些顛三倒四而已。他本就是放~蕩不羈的性子,最厭惡的就是世禮俗節,見趙瀚這般行徑非但不以為忤,反而覺得有些意思。
郭嘉笑吟吟的抱拳道;“在下穎陰郭嘉,尚未表字,閣下是?”
趙瀚抱拳回禮道;“在下南陽趙瀚,字浩然。”
“趙瀚。”郭嘉一怔,隨即恍然道;“原來是你呀,我倒是知道你,你不是荀先生選定的新婿嗎?”
趙瀚這時也想起了荀夫人曾說過的話,說是要將自己和荀采的婚事和那郭府一起操辦,現在想來那個“郭府”就是這個郭嘉的“郭府”了。
“慚愧慚愧。”被人當麵戳穿逃婚,趙瀚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尋機轉開了話題道;“這個,賢弟你這是為何要逃婚呢?”
郭嘉甩了甩衣袖,滿臉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不喜歡嘛,還能有什麼理由。我父親死活要我娶那陳家的小姐為妻,還說怕我逃跑,非把我抓到陳府上去完婚,說是等完婚後才讓我回家。你說哪有這麼不信任兒子的父親,這哪裏是做父親的人應該做的。”
趙瀚心想還真是知子莫如父,你老爹到是有先見之明知道你會腳底抹油開溜的,不過你小子倒也厲害,到底還是防不勝防跑了出來。
既然是同道中人,趙瀚也就同情的說道;“是不是那陳小姐長得太寒磣了嚇到你了。”
“寒磣?”郭嘉一怔,隨即明白了其中意思,哈哈笑道;“這個詞形容的倒是貼切,果然有幾分意思。”
“不過讓兄台你失望了,這陳小姐雖然脾氣臭了點,可長的卻是絕世容貌,隻可惜她那持寵而嬌的性子,到底是辜負了這絕好的相貌。”
“所以你就逃婚?”趙瀚隨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