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平了。”陳風懶散的說道。
“我去,這麼菜啊,枉我還在賽前鼓勵你呢!辣雞,浪費我表情。”張晨跟個歪把子機槍一樣,陳風就說了兩個字,直接一頓嘴炮。
“你什麼時候鼓勵我了?你不是趁機從我這兒撈好處嗎?”陳風心裏那個無語,敢情不管紅臉白臉都是自己是吧?不過他也習慣了,張晨就這德行。
“我是那種人嗎?我是那種為兄弟默默支持,站在他身後默默鼓勵的男人好吧?”張晨狡辯道,反正自己就是站在道德製高點頂端,無論如何都是對的。
“切。”陳風懶得理張晨,頭換了個方向拿後腦勺對著張晨。這家夥一旦跟他糾纏起來,要麼認輸,要麼和你死磕到底。
“嘿,你……”張晨剛準備再數落陳風的,忽然聽到講台傳來憤怒的聲音。
“陳風!起來!我講到哪兒了!”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瘦高物理老師“啪”的一聲把備課本拍在講桌說憤怒的看著坐在角落的陳風和張晨。
陳風慢慢地站起來低著頭,他哪兒知道講到哪兒了,整堂課他都在神遊。張晨見陳風被老師叫了起來的囧相捂著嘴趴在桌上“嗤嗤”地壞笑著。
“問你呢?”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頂著已經發白了的頭發隔著教室問陳風。
“不知道,老師。”陳風隻能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不知道?不知道上課還開小差(cha)?告訴你現在開小差(cha),以後就開大差(cha)。”物理老師情緒激動的教育著陳風,隻是那蹩腳的普通話聽得全班一陣埋頭輕笑。
“知道了,老師。”陳風勇於認錯的態度非常誠懇,當然這是他多年被點名的經驗。
“知道了?我跟你說,現在不好好學習,以後能幹嘛?你看看其他同學,上課多麼認真,就你說小話,打瞌睡。”物理老師隔空指著陳風語重心長地教育著。這倒把陳風給聽愣了,其他同學認真嗎?老師你的眼鏡是不是平光的啊?那麼多打瞌睡的啊,那睡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啊。
一旁的張晨聽到物理老師這樣說,笑地課桌都在瘋狂的抖動。陳風瞥了一眼,這就是損友,典型的損友!剛才還說在兄弟背後默默支持,就是這樣支持的嗎?
“哎……”物理老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了搖頭,“真的是,那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懂事。那個誰,張晨你起來告訴陳風我講到哪兒了?”
刹那間陳風感覺得自己身旁突然安靜了,張晨的動作還保持在捂著嘴狂笑的樣子,隻是臉上完全沒有笑意。而是一臉傻了表情。
“張晨?”物理老師見張晨還坐在位置上,推了推金絲眼鏡又叫了一遍。
這次輪到陳風捂嘴笑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山不轉水轉,哈哈遭報應了吧,幸災樂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