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一邊聊著天,免不了的還伴隨著舒文和王明的陣陣爭辯聲。
吃飯間,我問花花她這邊公司籌備的了,準備什麼時候正式開始運營。花花說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等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開始正式運營了。
快吃完飯的時候,王明提議說去ktv唱唱歌,好久我們幾個沒能聚在一起k過歌了。想起他那‘動聽的’歌喉,我不禁搖頭談到“我是沒什麼問題,問問她們三位吧?”
舒文說道“可以啊,反正我們明天上午沒課”
我又轉頭看看花花,“晚點回去就成,我明天還有事,抱歉。”說完歉意的對我們笑了笑。
我們都知道她最近會很忙,所以都表示能夠理解。畢竟花花不像我們,我們兩個還在讀書沒畢業,一個沒上班,另一個卻是有著人幫他做事,自己平時還是沒多少事需要親力親為的。花花畢竟要一個人去籌備運營一個公司,雖然有派人過來幫她,但是她說過她想自己學習一些東西,所以估計很多事都是自己親自去操辦的。
吃完飯,我去買了單出來,就見她們已經攔了兩輛出租車,王明和舒文還有花花坐在前麵那輛車已經開始出發了,阿離還在等我我和阿離上了車,讓師傅跟著前麵那兩出租車。
雖然已經十點了,但是映照在桔紅色的路燈下麵的街道,依然是人流穿梭不絕於眼,或許每一座大都市映襯下的夜生活都是如此。記得以前一位朋友一次偶然和我聊天發了一段文字給我,原文大概內容是這樣,“一整條大街燈火通明,繁榮的讓人覺得很幸福,夜晚沉睡的大陸,無數的肮髒秘密和扭曲的欲望從潮濕的地麵破土而出,銀白色的月光把一切醜惡的東西粉刷成象牙白,我們是這個浩瀚世界裏的小小星辰。”
我並不知道這是對方經曆了怎樣的事情,或者說是受到了哪樣的感觸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歎。我當時也是不知道如何再思量這一個問題,隻是回答到,“看著繁華似錦搬的城市,處處霓虹燈照閃耀著誘人的光芒,那桔紅色燈光照耀下的什麼,是永無休止的欲望嗎?不,其實照耀的隻是回家的路。”
或許人越單純想法也就越簡單吧。
誠如現在,我們這一群嘴裏一直嚷著‘我不想長大’的孩子,開始不得不一天天慢慢長大,整個童年的世界仿佛也離我們漸行漸遠,於是我們體悟到了‘越長大越孤單’的道理。開始慢慢變得多愁善感,開始想念兒時的天真爛漫,開始思念讀書時的單純簡單。愈是這樣卻愈是孤單,慢慢的,慢慢的,就會發現好像自己已經開始脫離了整個世界。
我看著外麵街道上的燈光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感覺阿離握著我的手說道,“想什麼呢,還在想舒文今天晚上給你說的那些話嗎?你不要往心裏去,我們是兒時的玩伴,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才會比較關心我。而且她一直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性子,這個你也是知道的,你不要想太多,我並沒有讓你現在就違背自己的本心做一些自己不願做的事。而且我也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會是一個有自己主見的男人。”說完還俏皮的對著我眨了眨眼。
我反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沒呢,我知道她的性子,也明白她不僅是為你著想,也是在為我考慮。我隻是看著外麵的路燈略微有點失神,忽然想起以前的朋友了,感覺聯係的少了,關係也就越來越疏遠了,聯係也就愈發少了。”我輕笑著回答到。
她皺了皺好看的瓊鼻似笑非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又在外麵招惹了哪個小姑娘,別人找上門來,現在想著如何脫身呢?”
“是呀,就是以前有女孩子找上門來了,所以到現在都沒脫的了身呀?”我看著她淡淡的笑著回答到。
她好似想起了什麼,臉色微紅,哼了一聲到“你脫身試試?”
“別,我自願深陷其中的。”我趕緊補充到。
阿離一臉算你識相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我停了停忽然正色道,“阿離,你少跟舒文來往。”
阿離愕然的看著我,奇怪的問到,“為什麼?怎麼忽然這麼說。”
我歎了一口氣,裝著很無奈的繼續說道,“你看你現在都變了好多,不再像當初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的那個阿離了,變得好凶了,這樣下去容易沒有男孩子喜歡你的。”
阿離給了我一個白眼,輕哼了兩聲,“要你管。”
然後收回手輕聲說道,“到了,下車了。”
我看前麵那輛車已經靠邊停下了,花花她們正在下車,我給師傅付了車費,也打開門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