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兄弟們都帶過來了,你想怎樣幹就怎樣幹,哥們都聽你的。”社會王看見榕樹下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闊少李炳權頓時豪氣十足地囔囔,甚至還主動搭肩稱兄道弟。
不管怎樣說,這些半吊子的小混混最喜歡人傻錢多的闊少了。
李炳權從拘留病房蘇醒過來不久馬上被律師保釋出來,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呂小布泄憤,雖然到目前為止他也解析不了為什麼當初會對女警下毒手,但是歸根到底如果不是有傻叉報警,女警就不會出現,更不會惹禍上身,所以這筆賬還是在呂小布頭上。
“你搞毛線啊,社會王,我不是讓你叫三十人嗎?這裏三分一都沒有,一點氣勢都沒有,還搞個屁啊。”
李炳權一臉嫌棄地清點人頭,得出少得離譜的人頭數頓時頂了頂肩,將社會王的手甩開,不滿地罵道。
“權少,光看不中的人就算給你一百個也沒用,你別看我帶來的這班哥們年紀輕輕,他們都是本地最狠的打手啊……。”
“我要三十人,隻許多,不許少,少一個都別想我給茶水費。”
李炳權根本就不想假手於人,他當然知道這口惡氣由自己親自出才最痛快,隻可惜現在是背著案子保釋出來實在不能再出問題,不過就算自己不能親自出手,他也非要把呂小布打得屁滾尿流。
“權少,你這……。”社會王笑臉消失,有些不悅地道。
“別廢話,兄弟的茶水費老子給三倍,再不是五倍也行,老子不差錢。”李炳權財大氣粗地拋下一句,在他心中眼前這些人都是呼之則揮之則去的小嘍羅,跟這種人多費唇舌感覺把自己檔次都拉低了。
聞言,社會王頓時臉上生花:“權少說得都對,幹仗不單單要幹贏還要有氣勢,沒三十人怎麼也說不過去,我現在叫點兄弟過來。”話畢,社會王裝著打電話走回人群。
“王哥,不是說揍一個軟腳蟹嗎?要找那麼多人幹嘛啊,這公子哥腦子壞掉吧?”
社會王悄悄地吩咐道:“你才傻,沒這種神經病哪有我們混油水的時候,這種事你就別管了,小陳,你待會去下麵街技校借點兵,不用真打的,就撐個場麵擺個姿態,肯來的每人給20。”
“權少,放心好了,我社會王的哥們遍布天下,一個電話絕對一呼百應,兄弟們馬上就到。”社會王吩咐完畢便擺著大功告成的得瑟樣大搖大擺地走到李炳權身旁:“對了,權少,要不要抄點家夥,帶家夥更有氣勢,加錢就行。”
哼,呂小布,你的死期到了!李炳權凶狠的目光死死盯著校門方向,呂小布每天晚上都會去打工,這是回宿舍的必經之路。
……
哈次!
呂小布打了噴嚏,全身凍得哆嗦:“唉,怎麼風越來越冷。”
謔謔謔謔……。
一陣怪異而沉響的陣風聲打破夜間的寂靜,聲音越發接近,呂小布不禁抬頭一看,驚訝地發現有一台威風凜凜的直升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飛而過,掠過之時牽起的狂風險些把呂小布吹倒在地。
直升機旋翼漸漸減速,在呂小布前方二十米的空地徐徐下降。
“呂少爺,照您的吩咐,我換了一台適合您的座駕。”老司機摘下防噪耳機從直升機駕駛座躍下,打開直升機後座的門,邀請道:“呂少爺,請。”
我靠,真的假的?
呂小布目瞪口呆地看著老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