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看著帝王看著那上官亦雲遞上去的密函,越看眉頭越是皺起來的模樣,心裏都緊繃著。
誰也不知道這個上官亦雲是不是像上一次那般,直接的整出一個什麼幺蛾子來,那可是隨時隨地的要他們的腦袋的。
這上官亦雲的手段,比起上官無絕來也沒有感覺差到哪裏去,不愧是親兄弟。
柳塵封悄悄的看了一眼帝王的表情,心裏卻明白這一個密函,肯定會惹的朝堂之上血雨腥風。
上官無絕在董縣的時候說皇上的人去了,那麼按照上官無絕的性子,怎麼可能不讓皇上的人得到跟看到應該得到的證據跟畫麵。
而這上官亦雲遞上去的密函,就會是壓斷帝王心中疑惑的最後一個稻草。
帝王看到最後,隻是平淡的把密函慢慢的合上。
就在大家都準備喘一口氣的時候,帝王手上的密函卻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摔出的聲響嚇到了每一個在場的王公大臣們。
“九千歲,把上麵的人全都給朕抓起來。”
帝王的話一出,李公公連忙的下去把密函撿起來遞到了上官無絕的麵前。
上官無絕伸手,接過李公公遞上來的密函,翻閱了一下。
隨後,上官無絕抬頭,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帝王開口。
“所有人?”
“是。”
帝王冷聲,鐵青著臉的滿臉怒意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無絕。
“是。”上官無絕連忙作揖應聲,隨即吩咐道:“來人,把名冊上的人給本王全都打入大牢。把太子殿下,給本王請到東宮,沒有皇上的吩咐,不許踏出東宮一步。如敢抗命,就地正法。”
上官無絕的話一出,外麵隨即進來十多個侍衛,帶頭的侍衛拿起密函一看,隨即立馬吩咐抓人。
“父皇。”軒宇徹一時間完全沒有搞清楚是什麼狀況,抗議道:“父皇,兒臣何罪?這是上官亦雲的誣陷。”
“何罪?”上官無絕冷冷一笑,“太子殿下中飽私囊賑災之銀,致使修建堤壩銀兩短缺。下麵官員為了交差,以竹片為中心修建堤壩,造成如今災情,致使老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太子,你有何顏麵問自己何罪?”
“上官無絕,你血口噴人。”軒宇徹怒聲反駁。
“血口噴人?”上官無絕冷聲,“本王想,國舅應該可以親自給本王答案。”
“九千歲,老臣不知道能給九千歲什麼答案。”國舅反問上官無絕。
“本王想,國舅日日夜夜藏著掖著夫人房中的花名冊,應該是國舅的心愛之物吧。”
上官無絕的話一出,國舅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上官無絕不等國舅有所反應,隨即下令。
“來人,‘請’國舅去本王的東廠一敘。”
國舅頓時下意識的跪了下來,“皇上,九千歲血口噴人。”
國舅一叫,軒宇徹隨即也跟著叫冤。
“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兒臣根本就沒有中飽私囊,都是九千歲誣陷兒臣。”
“父皇,兒臣每日兢兢戰戰的想為老百姓做好每一件事,怎麼可能去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父皇,是九千歲他陷害兒臣。父皇,這些年,九千歲做這樣的事情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