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神州大陸某處:落日的黃昏依舊那麼美麗,帶著些許的哀傷。餘暉下烏鴉發出淒涼的哀嚎,伴隨著嘈雜的喧鬧聲,人們也陸續的停止一天的勞作。
蘇尋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清幽的環境“我是誰?這是哪?為什麼我會在這裏?”他不斷地問著自己。
“頭好痛!”蘇尋捂著頭
零碎的畫麵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好像是一個白胡子老人救了我!”蘇尋努力的去回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隻能回憶起一個老頭救了自己,接著極度的疼痛讓他不得不放棄搜索自己的記憶。
“頭,好痛!”蘇尋扶著牆踉踉蹌蹌的走出了竹屋。
“你醒了“深沉的聲音傳來,蘇尋向前望去,一位衣著樸素的老人正在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蘇尋順著老者的目光看去隻見遠處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河邊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土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看到這美麗的景象蘇尋不禁癡了,他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就這樣蘇尋呆呆的和老人站在原地一同欣賞這曠世奇景。微風輕輕拂過這一老一少的臉龐,仿佛在述說的無限的憂傷。
良久,那老者開口說道“你傷的很重。”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不,我救得了你一時卻救不了你一世。”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沒錯這就是天意,這便是你的命。”
沒錯這就是命,縱然這世間強者無數但卻從未有人能夠同命運抗衡。
“從今天起你跟我修行!”
蘇尋回到竹屋,他看著佩戴在腰間的香囊,雖然他記憶盡失但不知為何他卻能感覺到這個繡有蘇字的香囊很重要,摟著香囊蘇尋躺在床上看向窗外,月色是這樣的柔和,思念卻是如此的沉重,月光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裏,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伴隨著蟋蟀的叫聲蘇尋進入了夢鄉。
徐夫子站在屋外,看著熟睡的蘇尋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從第一任鬼穀子王詡建立鬼穀派到現在已經十萬年了,作為神州大路上最古老的勢力之一,鬼穀有著自己擇選弟子的獨特方式,雖然方法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實證明這種通過日月並蒂蓮來擇選弟子再由曆任掌門傳授武學的方式並未有何不妥,但當並蒂蓮擇選的結果出來後他真的感到十分震驚,如果說日蓮選擇了女子讓他十分震驚的話,那月蓮選擇了筋脈盡斷記憶全無的蘇尋就更加讓他震驚了,要知道每代掌門都隻能招收一縱一橫兩名弟子,而且從來都是兩名男子,但不知道為何這並蒂蓮花會做出今如這般舉動,他不懂為何自己從接任掌門那天起便開始嘔心瀝血培養的日月並蒂蓮會做出如此選擇,這究竟是天意還是縱橫老祖的旨意?“或許隻有當蓮花再度綻放時所有謎題才會揭曉吧。”徐夫子感慨道。
清晨剛剛下過小雨,伴隨著略微濕潤的空氣蘇尋早早地起床開始練劍。陽光穿過雲霧照射在蘇尋的臉上,看向遠方蘇尋的眼睛有些濕潤,不知為何當他看向遠方時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不知道我究竟失去了什麼,但是我想尋回來。”
從此世上再無哀傷迷茫,隻有新生的蘇尋。
一劍,一劍,又一劍。蘇尋執劍不斷地揮舞著,做出劈撩刺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師傅搖了搖頭,蘇尋很困惑,但師傅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給了他一本《禦劍術》讓他練習拔劍。
於是蘇尋開始練習,直到有天當他拔劍出鞘,劍的餘威能夠斬斷大樹時,師傅出現了,可是師傅什麼都沒說隻是在離開時給了他第二本《禦劍術》讓他開始練習飛劍。
蘇尋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於是他開始刻苦練劍,直到有天他能夠踏劍禦風後,師傅又給了他一本禦劍術讓他練習刺劍,這次師傅同樣沒有說話。
看著師傅遠去的背影,蘇尋不懂他以為是自己還不夠努力,於是他每天開始更加刻苦的練劍。直到有天蘇尋刺出的劍能夠輕易穿透十餘米的玄鐵後師傅又出現了,和往常一樣師傅這次在丟下《禦劍術》的躍劍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