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自然一眼便能夠辨出對麵的人到底懷著什麼心思了。
“尹總這話還真是讓我無言以對,這麼輕易便看透了我的心思,那麼就請尹總解疑答惑吧!”既然心思被看破,許嫣然也就不解釋了。
懶洋洋的倚在椅子上,一副看笑話的表情。
這是明擺著挑釁嗎?
尹校南望著笑的皎潔的許嫣然,心尖微微拂過淡淡的漣漪,這種感覺很陌生又新穎。她在自己麵前總是一副防備的神情,像今天這樣的相處模式倒是難得的很。
因為心情的放鬆,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意,不再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緩緩道:“許嫣然,難得你今天肯與我玩笑了,真是難得的很!”
玩笑?
許嫣然怔了怔,隨即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暗自歎口氣,若不是因為鬱結良久,她又怎麼會有心思在這裏呢?
“這些天的神經繃得太緊了,想要放鬆一些吧!”許嫣然淺笑,心中惆悵萬千。
“瞧你這副樣子,我倒是想到了君少封。那樣一個清風明月的人,既然也會有被逼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真是難得。”似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尹校南整個人都散發著淺淺慵懶的氣息。
“瞧你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恨得牙癢啊!”許嫣然的心下一沉,莫不是因為繁蓉的事情還在煩惱不成?
難得有半刻慵懶的時光,尹校南也懶洋洋的,烏黑的眼眸中也散去了以往精明的光芒,倒是有些鄰家大哥哥的氣息:“君少封那人冷冰冰的讓我猜不透,不過最近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竟也情緒外露了。
人都是具有好奇心的,而像我們這樣活在算計裏的商人更甚。生活的壓力限製了太過事情,總需要一些事情來調劑的不是嗎?”
“尹總若不去做記者的話,還真是屈才的很!”許嫣然幽幽望著尹校南,語氣幽深。
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和妹妹,若是被人打探了出一些什麼的話,總歸壞的是他們的名聲。
“我倒是有些意願籌備,隻不過缺了以為領導人,許小姐若是不嫌棄的話,這個位置留給你好了。”抬頭瞄了眼許嫣然,君少封吊兒郎當的開口,一身紈絝子弟的氣息,鬆鬆散散的沒有了往常的一板一眼。
默默翻了個白眼,許嫣然與尹校南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談論正事。突然這般坐下來聊事情,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卻也不覺得排斥。
“若是尹總親自做狗仔的話,我倒是樂意管一管的。”許嫣然還在念著次次被人看好戲的窘迫,說話也帶著一股幽怨。
尹校南懶洋洋,也懶得去計較。今天的氣氛正好,他不想要破壞,隻是淺笑道:“前些天我在醫院遇到了君少封,瞧他那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便打聽了下,覺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