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父一臉憤怒的樣子,許繁蓉終究還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嗬,這才是我的好女兒應該要說的話,不像某些人,隻會揪著我的錯處一直不放手,無端招人厭煩!”許父滿意的點點頭,對於許繁蓉的答案很是滿意。
他這輩子確實存在很多的錯處,但是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自然也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好名聲,哪怕也隻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
早已看慣了許繁蓉的搖擺站位,許嫣然對此見怪不怪了,隻是放置在腿/間的手用力收緊,幽幽望著麵前的人道:“你們兩個人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我都不認同,但是在君少封這件事情你們最好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否則不要怪我不講情麵!”
繁蓉已經惹惱過他一次,若是再來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承受他的怒火。
“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們警告?”許父不屑的揚眉,根本就不將許嫣然的話放在心上。“隻要你妹妹傍上了君少封那顆大財樹,我們家就一定會否極泰來,財源滾滾的。”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許嫣然眉頭緊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君少封那個人太過危險,今天又明令禁止了的事情,這還真的是難辦的很。
“怎麼?看你妹妹嫁的這麼好嫉妒不成?”許父幽幽瞄了眼許嫣然,不悅的情緒溢於言表。
妄想著掌握他的經濟大權,他一定要好好讓她張長記性,否則今後指不定要如何騎到他頭上來的。
聽到這句話,許繁蓉垂著的眼眸閃爍一下終究回歸平靜。
她等了這麼久的心髒源一直都沒有消息,難保不是姐姐為了阻止她與君少封在一起所使用的手段。
“爸,你不要亂講!”許繁蓉之所以性情大變,隻怕許父在其中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吧?
許嫣然苦笑,兩邊都是她的親人,有些話終究不合適開口。
對於許嫣然的指控,許父不以為然的挑挑眉心道:“你現在身價不同了,說話辦事都有底氣,哪裏像我們,一言一行都要看你的臉色。”
“爸,姐姐她不少……”許繁蓉雖說驕縱慣了,但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還是讓她有所忌憚。怯生生的拉扯了下許父的袖子,下意識的為許嫣然開口說話。
“閉嘴!”惡狠狠的瞪了眼許繁蓉,許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才剛剛誇你有理想有抱負,轉眼就被打回原形,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你姐姐現在守著那所工廠哪裏還肯想著我們幾個窮鬼親人,我看你的心髒源隻怕也沒有用心找,今後我們還是靠自己好了。”
心髒源是許繁蓉心中不可觸碰的痛楚,隨即冷著臉道:“我知道了,爸。”
許嫣然心下沉了沉,有些不耐的開口道:“你還想要打君少封的主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