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道耳邊風最是管用,她就不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會拿不下君少封。
“繁蓉說得對,男人都是一樣,隻要被人迷惑了便好像丟了心智一般,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對方。”許父嘿嘿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大筆的人民幣正在親切的向他揮手致意。
許繁蓉和許父兩個人一唱一和,暢想著未來有錢人的日子,臉上掛著貪婪的笑容,不免讓人惡心。
許嫣然臉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妹妹。許父貪財她是知道的,可是什麼時候連單純的妹妹也變得這般事故了呢?
“繁蓉,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許嫣然不可置信的望著一臉貪念的許繁蓉,一顆心沉到了穀地。
在她的眼中,繁蓉雖然驕縱蠻不講理,但好歹也是一個明事理的單純女孩。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也為了那些所謂的榮華富貴變成了這麼醜陋的嘴臉了呢?
“君少封不是你的良配,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放棄呢?他那樣的人睥睨眾生,所有的一切在他眼裏不過是利益使然,你沒有足夠的精明智慧,待在他身邊會很痛苦的,你明白嗎?”
“啪!”的一聲脆響在病房中響起,許嫣然半邊臉都發麻,呆呆保持著被打之後的姿勢,臉微微側著,上麵的五指紅印看上去觸目驚心。
許繁蓉從未見過這副場麵,呆呆的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方才是真的怨恨自己的姐姐來著,但那點兒憤怒遠不及眼前的場麵震撼。
“你就是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你妹妹既然看上了那個君少封,你為什麼不想辦法成全?我費盡心機的將你嫁到任家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夠緩解家裏的壓力,好給你妹妹治病,可你呢?斷了我的經濟,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啊!”
這口惡氣任父憋在心中已經很久了,借著今天這次機會終於發泄/出來。
臉上的酸麻迅速變為疼痛,許嫣然之前也不是沒有被打過,隻是近些年大了些,任父有所收斂,沒想到今天卻又複蘇了。
他應該是憤怒到了極致吧?否則也不會惱羞成怒的動手。他現在還眼巴巴瞪著她的救濟,自然不肯輕易惹怒了她。
想來也是因為繁蓉對君少封執念太深,連帶著他也做起了富貴夢。畢竟君少封活生生站在那裏,想要掌控比較容易,哪裏像她,老公都已經去世那麼久了,真是可笑!
抬頭對上許父憤怒的眸子,五指印看上去詭譎異常,慘淡一笑道:“我依舊秉承我的意見,若是你們執迷不悟造成了不可避免的後果,那麼我也決計不會再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一個心髒源已經讓她不堪重負,自然更加不想要和君少封那樣的人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