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我們不熟!”君少封忍著全身的不適,僵硬的開口。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女人突然跑過來對他表白不算,還死乞白賴的問他各種各樣的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繁蓉絲毫不在意君少封的冷漠,兀自沉浸在喜悅中。
自從那次在街頭無意相識,她便好似著了魔一般。每天幻想著能夠再見到他,可是他都沒有再出現了。
萬般無奈之下,她就故意套話,讓許嫣然說出他的公司地址,趁著一聲護士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
“沒關係,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許繁蓉笑嗬嗬的望著君少封,雙眼冒著心形,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少封,你放心,等我姐給我找到合適的心髒我就可以動手術了。隻要我做了手術就不用再住醫院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君少封挑眉,若不是礙著她是病人,一早就讓保全將她帶出去了。“任小姐,你這樣貿然從醫院離開你姐會擔心的,還是快回去吧!”
“我就知道你擔心我,你的心裏是有我的對不對?”許繁蓉雙手緊握,激動的望著君少封,心中美滋滋的。
“任小姐,請你自重!”君少封眉頭緊鎖,卻又苦於沒有辦法對付她。
許繁蓉完全不講君少封的話放在心上,她現在滿心想著自己做了手術就可以永遠和他在一起了。“少封,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讓我接找到合適的心髒接受手術的。”
君少封挑眉,與她僵持著浪費了許多口舌已經接近他承受的極限。他的性子本身就冷,根本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許繁蓉,無論你接不接受手術,我們都不可能!還有,即便你現在死了,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君少封說話不留情麵,一字一句都狠狠紮在她的心上。
她可以做到胡攪蠻纏的自說自話,那就不要怪他了。
許繁蓉的臉上出現一抹皸裂,她原本以為他會念著自己生病的份兒上遷就他,可事情好像與她想象中偏差得太多了。
沒有辦法自說自話了,她便癟著嘴擠出兩滴眼淚,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少封,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就是對我視而不見呢?
如果我接受手術的話就可能會死,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拒絕我呢?”
“誰規定生病了就一定要順從?”君少封眉頭緊鎖,對許繁蓉的死纏來打厭惡到極致。“還有,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沒有必要遷就你的任性刁蠻!”
許繁蓉本就蒼白的臉徹底沒了血色,臉上殘留著淚水怔怔望著君少封。這麼久以來,生病便是她為所欲為的籌碼。
但是今天君少封的話給了她當頭一棒,好像生病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
在許繁蓉出神的間隙,君少封已經看完一個文件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抬眸看到她仍舊出神的樣子,瞄了眼桌上的表。“你姐馬上就會過來,好自為之!”
許嫣然一路狂奔到君少封的辦公室,顧不得禮儀問題直接推門進去,便看到許繁蓉一臉頹喪的坐在君少封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