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黑風便嚷著要去市區找樂子。唐遠洋不敢怠慢黑風,便吩咐了唐易,許天宏,寧無缺作陪同去。
黑風卻是不依,道:“老子要這麼多男的陪著幹什麼,至少也要個美女導遊。”說著便指了指唐萱。
唐萱頓時臉蛋微微發白,唐遠洋暗想黑風再無禮,也不敢對女兒亂來,便也應了。
同時吩咐許天宏,唐易三人,照顧好唐萱。
一行人出了唐氏莊園,來到黑風的賓利專車前,那司機已經就位。黑風很紳士的給唐萱拉開車門,微笑道:
“美女請!”
黑風是標準的大猩猩,所以····他不紳士還好,一裝起紳士來,讓唐易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唐萱與若蘭,若若進去坐好後,黑風跟著鑽進去,又對準備上車的許天宏,唐易三人道:“你們自己開車
去,我這車不載其他男人,其實也用不著你們去。”
許天宏臉色頓時蒼白,道:“黑風先生,這如何使得,師父吩咐我們一定要相陪周到”
黑風臉色冷了下去,眼中散發出冰冷寒意,眼神掃向許天宏,唐易,寧無缺。許天宏與寧無缺頓時感覺呼吸沉
重,胸口如有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額頭上汗水涔涔。
黑風對許天宏冷厲的道:“我的話你聽不懂麼,恩?”最後一個恩字猶如春雷在三人耳邊綻放,頓時讓許天
宏與寧無缺心膽俱喪,下意識的讓到一邊。
車內唐萱預感到什麼,不由心中悲哀,臉色煞白。便在這時,唐易拉開車門,臉色淡漠的坐進了後排。
這下便讓黑風意外了,他訝異的看了眼唐易,沒想到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竟然頂得住自己的氣勢跟壓力。
“滾下去!”黑風從牙縫裏蹦出三個字來,眼中殺意凜然。讓唐萱,許天宏等人絲毫不懷疑,隻要唐易不立即滾下去,馬上就會血濺五步。要知道黑風是白級巔峰高手,又有戰神之稱,殺唐易絕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唐萱咬牙,臉色瞬間轉換,道:“淩師弟,我不會有事的,你去坐另一輛車。”
唐易對上黑風的目光,很冷淡的道:“滾我不會,你教教我?”眼神冷冽,絕對的針鋒相對。
黑風怔住,忽然大笑起來,道:“小子,有趣,很久沒碰到你這麼有趣的人了。”說完對司機道:“開車。”便再也不理唐易。
這下變化讓眾人莫名其妙,不過許天宏,寧無缺也長鬆了一口氣。
唐易也是鬆了口氣,他有自己的驕傲,這個黑風太目中無人了。在自己師門,竟然想如此光明正大的染指師姐,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即使是當場鬧翻,血濺五步,他也不會讓黑風得逞。
而黑風卻也是有顧忌的,畢竟是拿人錢財,前來消災。大局前,把唐遠洋的女兒上了,他唐遠洋也隻能忍著。但是殺了唐遠洋的弟子,那傳出去就太損伏羅家的名聲了。況且,他還是沒斷對唐萱的念想,這小妮子多性感豐滿啊,看看都眼饞。
要是殺了唐易,再強上唐遠洋的女兒,那鬧上了神殿,伏羅家也就算完了。
賓利車行駛的很平穩,唐易一人坐在後排,前排唐萱透過後視鏡與唐易目光相視,那一瞬間,唐萱的眼神中包含了感激,感動。
唐易隻是會心一笑。這個笑容讓唐萱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車子行駛進通往市區的公路,外麵陽光正烈,但車子裏卻涼透心脾。而且這車十分豪華寬敞,裏麵美酒,水
果,應有盡有。黑風便毫無忌憚跟姐妹花喝著酒,調著情,完全無視唐易與唐萱。
唐萱雖也經過人事,但黑風當眾在麵前這般,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覺得內心深處也有絲躁動,不可自覺的想起跟唐易在床上刻骨纏綿的味道來。
黑風看在眼裏,嘿嘿一笑,道:“唐小姐,看你這模樣似乎是思春了。要不要我來服侍你,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唐萱臉蛋羞紅如血,卻是不知該如何回應他赤果果的調戲。她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小冷傲,其實對上陌生人尤其的脆弱。
唐易重重咳嗽一聲,微笑道:“黑風先生,你的這對姐妹花很不錯,堪稱**了,您真是好福氣。”
他的氣度雍容淡定,讓黑風無法不把他不當盤菜,被他這麼小小的拍了下馬屁,也不好發作。當下冷淡的道:“怎麼,你也喜歡,要不要我送你玩玩?”倒是一點也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這廝還是很有城府的。
唐易道:“您說笑了,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染指您的女人。”
黑風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唐易,命令若若脫了褲子,光著下身坐到他身上來。
若若麵上沒有一絲的不情願,十分的聽話。這對姐妹花在黑風麵前,猶如木偶傀儡一般。
清純的若若下麵竟然是白 虎,那神秘處泛著粉 紅,當她的下身容納黑風的堅硬時,那裏有種擠爆的感覺。清
純的麵容,微微搖擺著臀部,嘴裏發出如哭泣的呻吟。
這幅畫麵淫 靡,刺激到了極點。
黑風的手指還在猥瑣若蘭的下身·····
不知為何,唐易看著這一對姐妹,忽然覺得很不是滋味。他很想知道,這對姐妹為什麼要如此的下賤的任黑風
如此褻玩,是為了錢,還是其他?
同樣都是人,她們的尊嚴,人格呢?
算了,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唐易閉眼,眼不見為淨。
他一直容忍黑風,並不是因為懼怕黑風。女暴龍挑戰在即,他需要先讓這個黑風去當炮灰,等清楚女暴龍的招
式,實力,那時自己勝算便是更大。
為了師父的安危,不得不萬分謹慎。
黑風說是到市區遊玩,其實還是為了找機會上唐萱。這個家夥那裏是武癡,整一個精蟲上腦的色中惡魔才對
黑風指使許天宏與寧無缺為他跑腿購買了不少東西,幾次想指使開唐易,唐易巧妙化解,發揮出牛皮糖的精神,又讓黑風發作不得。
很快便到了下午六點,黑風計上心來,說是餓了,讓許天宏準備上好酒席。
酒筵設在淮風標致性酒店,南天大酒店。定的是八萬八一桌,絕對的豪華級別。服務的小姐都是質素一流,那些餐具琉璃杯盞,無不彰顯華貴。可以說,唐氏對黑風的招待可算是極其隆重了。無奈的是,這黑風品行操守太差,算不得什麼佳客。
服務的小姐們穿著開叉旗袍,雪白的大腿露出一角,黑風哈哈笑著,毫不客氣的去摸上幾把。他這個人凶相十足,那些小姐們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好在黑風對她們興趣倒是不大,今天算是就認準了唐萱。
酒是陳年老窖的茅台酒,酒液呈琥珀色,濃稠如絲線,品起來醇厚,後勁十足。
黑風忽然一改那副拽氣十足的模樣,跟眾人有說有笑起來,並表示很感謝許天宏,寧無缺,唐易他們的招待,所有不愉快都在酒中一飲而盡。說完先幹為敬····
唐易頓時明白黑風的意思了,這家夥是存心想灌醉自己這邊的人,然後對師姐下手。
想來黑風酒量甚佳,不過拚酒,唐易倒是不怕。這兩個月,他天天與酒為伍,一身酒量,說了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酒精已經對他沒了任何感覺。
黑風的酒量果然不是蓋的,嫌茅台不夠勁,直接換成小糊塗仙。小糊塗仙整完,又喝人頭馬XO。那酒到他嘴裏,就似變成了白開水。
唐萱也不能幸免的喝了不少,起初自然是推脫了的,但總有推脫不掉的,因為若蘭與若若一個勁的配合黑風,幫忙灌唐萱。
一個小時後,唐萱已經醉眼迷離,隻差沒倒下去。許天宏與寧無缺則已經到了桌子底下。
酒桌上,最清醒的就隻有唐易跟黑風了。
唐易與黑風喝的最多,但兩人的眼神依然很清澈。黑風脾氣上來,叫了四瓶二鍋頭,度數最高的那種。兩人都沒有說話,開了酒便開始往口裏灌,各自兩瓶下肚。黑風覺得頭有些暈了,但唐易眼神依然清澈無比,而且嘴角
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