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當即關了門,唐易目光變的冷淡起來。“有什麼話師姐請說。”
“你當真要與我訂婚?”唐萱目光凜冽起來。
唐易惱火的道:“如果你不願意,就去跟師父說,讓他取消。我他媽有什麼決定權?”頓了頓,道:“還有唐萱,我看你像不樂意似的,誰他媽在幾天前對我示好的?”
唐萱一跺腳,道:“我懶得跟你說。”說完轉身拉門而去。
唐易罵了一句,麻痹的,都當老子是泥菩薩沒火性是吧。想起剛才在會議廳,唐遠洋句句如刀的語言,他就覺得一股子火蔓延出來,要燃燒一切。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人之所惡,唯孤、寡、不穀,而王公以為稱。 故物或損之而益,或益之而損。..............”唐易默運洗髓仙訣,靈氣如晶瑩的的光點在身邊聚集,然後湧入金丹之內,隻是片刻後,金丹又開始刺痛起來。他強行忍住,繼續吸納。
“噗嗤····”一聲,一口鮮血猛吐而出。唐易砰的一下捶在桌子上,去你妹的。對於仙訣的理解,他敢說比任何人都通透。要是老子唐易天生廢物,你們看不起也就算了····若然不是金丹問題,哼···
氣悶一陣,唐易將這些負麵情緒全部拋開。既然無力改變,那就接受。開心與不開心,都是一天。
誰也不會來為你的不開心買單。
唐易對著鏡子洗了把臉,露出一個開朗的笑容來。
下午時分,莊園外開來一輛黑色悍馬,從悍馬上下來一個青年。這青年一身樸素白大褂,整個人顯得高大威武,不怒自威。給人一種男子漢壓迫的氣概,估計小女生見了,要立刻暈倒。唐小總與之比起來,還是陰柔了點。
這人正是唐遠洋的二弟子,許天宏。
許天宏的回來給唐氏造成了小小的轟動,因為他的修為儼然已到了黃級巔峰。唐遠洋滿麵紅光,當即讓管家準備了酒宴,為許天宏接風。
接風宴上,眾師兄弟都到場。許天宏給唐遠洋送了一把匕首。就那款式,唐易目測價格不超過三千。但就是這麼個便宜貨,唐遠洋卻樂開了花,猶如珍寶收藏。唐易倒也沒有看不起的意思,誰也不怪,最多自嘲下自己。也不想為這事不開心,別人不把你當盤菜,若為此糾結,那永遠都得糾結。
唐遠洋當眾誇獎許天宏努力踏實,修為精進,並針對他樸素的服裝連連點頭,說修行之人,就該樸實點。別整的一身洋玩意,不倫不類。說這話時,大家的目光全有意無意的瞥向唐易。
唐易鬱悶死了,真是躺著也中槍。老子這白襯衫,黑西褲,怎麼就不倫不類了?全像你們整的跟在清朝似的就好?
再則,唐易也不認同唐遠洋的觀點。唐遠洋覺得修道就要返璞歸真,恨不得連手機都不用,一切現代化的科技,他都不用。但是唐易卻覺得,修道講究個順應天道,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讓身心豁達自在,不受束縛,才能真正得道。
就拿那些神話小說裏,神與魔中,都有登峰造極的高手。他們的道肯定截然不同,魔遵循自己嗜殺的本能,便是他自己的正道。
不過還別說,許天宏就穿這白大褂,還真是很帥,有種大氣儒雅的氣質。
唐易神遊物外一瞬,繼續悶頭喝酒。這時,許天宏又送了一件物事給唐萱。他看著唐萱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愛慕。
唐易再看唐萱,唐萱眼神含俏,歡喜羞怯,盡顯小女兒風範。
物事是一個包裝精美的錦盒,打開後,隻見裏麵躺著一株青翠欲滴的靈芝。許天宏道:““師妹,這是我在興安嶺一處山峰上找到的,我當時看到靈芝第一個就想到了你,師妹不是常抱怨皮膚幹燥麼,這靈芝就有美膚養生的功效。”
“謝謝師兄,我很喜歡呢。”唐萱美滋滋的道。許天宏這才滿足的微笑起來,眾師兄弟間又開始熱鬧起來。
酒酣耳熱之際,一位師弟不懷好意的舉杯道:“淩師兄,祝你跟萱師姐百年好合。大後天的訂婚宴上,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
許天宏本來還含著笑,與唐遠洋恭敬對答。聞言手中的水晶酒杯跌落在地,臉色蒼白,隨即厲聲向那師弟道:“你說什麼?”那師弟道:“許師兄,大後天是淩師兄與萱師姐訂婚的大好日子啊。今天早上,師父宣布的。”這小子絕對的一肚子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