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許久的段雲德,見柳誌河的神色越加深沉,眼眸一亮,旋即深呼了一口氣,準備再接再厲。
“閉嘴,嚴默乃是我的手下敗將,垃圾永遠都是垃圾,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誇的定不是他。”柳誌河再也忍不住了,暴喝道。
“柳誌河你欺人太甚,你怎知道他誇得不是我!”見段雲德朝自己露出一副推崇的神色,絕不能丟了麵子,嚴默憤然回懟道。
“哼,別他媽跟我唧唧歪歪的,你這手下敗將,可敢與我一戰。”
“為何不敢,我早就忍你好久了!”
一時間,大殿內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看著對峙的倆人,南宮禦耀流露狠色,瞪向段雲德,幾日不見,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厲害,三言兩語之間,便扭轉了局勢。
而且將計就計,讓嚴默和柳誌河倆人對上。
見倆人已經劍拔弩張起來,段雲德走到南宮禦耀身邊,俯下身子的一瞬間,手法極快,朝其衣衫中放了一件東西,隨後低聲道:“禦耀呀,計策不錯,可惜你遇上的是他。”
“他?”南宮禦耀追問道。
段雲德則擺出一副笑而不語的模樣,讓你猜,急死你。
時間點滴流逝,氣氛越加沉悶,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是不開打,這讓洛牧雲很是無語,這樣下去,待倆人罵累了,自己的計策豈不是空了。
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雙方勢力互為犄角,在這種情況下,柳誌河和嚴默自然不願大打出手,待過會找個台階下。
“不想打,怎麼行,看來隻能用後手了”洛牧雲旋即取出一顆瓏虛丹,一甩之下,丟進了柳誌河的衣衫內。
頓時,柳誌河隻感覺後背泛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衣衫內,抖動之下,隻見一顆小巧剔透的丹藥掉落在地上。
“瓏虛丹!”撿起地上的丹藥,在仔細端詳之後,柳誌河驚訝道。
聽聞其言,一眾人的目光皆落在柳誌河手中的丹藥上,段雲德微微一笑,是時候該出場了。
取出隨身大刀,一刀嘩然劈出,砍向柳誌河,嘴裏大吼道:“你敢偷我禦耀兄弟,千辛萬苦從乾丹殿搞來的丹藥。”
那一刀看似迅猛淩厲,其實不然,虛晃一刀而已,那句話才是洛牧雲讓段雲德出手的目的所在。
柳誌河身旁的嬌媚少女,隨即一掌打出,段雲德立即借勢後退到南宮禦耀身邊,對其露出一副痛惜的模樣。
“好呀,我說乾丹殿怎麼一顆丹藥沒有,原來被你這家夥洗劫了,你吃肉,連口湯都不給我們留。”柳誌河厲聲道。
南宮禦耀有心辯解,剛準備出聲回應,就被一旁的段雲德給打斷掉:“還想喝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德性”
段雲德長刀斜抓在身後,刀尖刻意觸劃到南宮禦耀的腰帶,刺啦一聲,束腰帶斷裂,衣衫散開,在眾人的眸光中,一瓶丹藥悄然掉出。
刹那間,被段雲德接住揣入到懷中,並對南宮禦耀說道:“兄弟,下次一定要買個好點的束腰帶,這瓶丹藥我先替你保管。”
“空間袋中的瓏虛丹你可一定要保管好,長點心。”
南宮禦耀聞言瞬間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是被人來了個計中計,臉色驟然變幻不定,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媽的,還真是你,一空間袋的瓏虛丹,你這家夥的胃口真是大呀。”說話時,柳誌河手中驀然多了一把長劍,臉色鐵青。
“柳兄,事情…不…不是你想的…”
一時間,南宮禦耀氣的直打結巴,想出口解釋,然而還不等他把話說出,就見柳誌河一眾人朝自己殺來。
“殺!”
“殺死他,把瓏虛丹給我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