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感情,即使經過時光的洗禮,命運的跌宕起伏,也絲毫不會磨滅最初的真諦。——題記接下來的日子,我在也沒見過禹哲,不知道是出於公事忙,還是其他,我無從知曉,隻能從自己信的過的幾個朋友那裏打聽到那些零零s碎碎的小事,聽說他最近有意躲著我,但是當時一味想要見你,哪怕隻是擦肩而過,可是還是沒有任何機會。臨近考試,我們陸陸續續的準備考試,因為關係著自己將來的命運,當時的我想要和你報考一個學校,所以每天的我都是最早一個來的,最晚一個離開學校的,為的就是能夠和你一起畢業。不是常有人說:我不是最完美的那一個,但我會把最好的自己留給你,不過往往總是適得其反,就好像要預示著什麼一般,今天的教學樓顯得靜悄悄,似乎一個人都沒有,外麵漸漸下去毛毛細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今天我還是按慣例複習完最後一門功課,看著外麵在下小雨,二話不說簡單的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經過警戒線還是不期然的停下來,淡淡的看著因為明天的考試而被攔截起來的教學樓,陷入了沉思,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共同考試的地方吧,這裏記載著我們之間的回憶,記載著我那可有可無的心。明天過後我們的命運又該何去何從,大概沉默了很久,緩緩調整自己的雙肩包,往宿舍樓走,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最後淡淡的掃了考場一眼,居然看到了一抹黑影,當時的我沒怎麼在意。心想可能是別人忘記東西了吧。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盡管之前和日日夜夜已經很努力,但是還是很早的坐在侯場室上,等待考試,同學們也一個一個的走進教室,每個人都神態緊張的等待著考試的鈴聲,有檢查工具的,有繼續奮戰的,還有交頭接耳的數不甚數。但是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害怕過。直到有人撞了我一下。隻見那人弱弱的我了聲“對不起”就直接坐在教室角落裏溫書了。本來也沒多大在意的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繼續對著桌子發呆。可是當真正考試的時候,我沒由來的害怕起來,其實從今天早上開始,心裏就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看了旁邊和我同一個教室考試的禹哲心裏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沒事的……沒事的……別緊張”。似乎是為了應證我的想法,很快教室被無情的中斷。隻見幾個穿著警衛服的人員走進考場,正當所有人還疑惑的時候,那兩個警衛筆直的走向我,直到在我麵前站定我都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似乎像串通好的那般,其中一人對我發言到。“淩小姐,是嘛,你好,我們是律政所派來的公安人員。之前有人舉報說你涉嫌勒索,傷人等案件,所以我們有權搜查你的物品,希望你能配合。“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根本不會做那樣的事情,應該是搞錯了吧”我淡定的說著對於根本沒發生過得事請從來不會讓別人隨便誣陷的,所以當他們說搜我身的時候,我很配合的拿出自己的物品和隨身包。可是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從我的手肩包裏發現了5萬塊前,以及桌子底下的一份恐嚇信,完全不理解,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包裏。這下不止我,所有人都往我這邊看過來,有嘲諷的,有指責的樣樣都有,莫名的想哭,可是我忍住了,看著禹哲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的衝到他麵前“哲,你相信我對不對,你知道我的性格,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的對嗎?”見禹哲沒反應繼續拉著他的手說“哲,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你別再裝了”隻見一直從剛才沉默的女孩子衝出來看著哲控訴到“阿哲,不要在被她那個假麵具騙了。我告訴我,上次我不能赴約就是她派人動的手腳,你別信她,你看,我的手到現在都是青的”邊說著撩開衣服給禹哲看。看到自己女友手臂上的傷,不免一陣心疼忙想抽來手來照顧女友,可是我死死的拽著不放手,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要我放手,在你看我的那一瞬間,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呆呆的站在那裏,女友眼見我死不放手,用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啊”防不勝防的我跌倒在地板上,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就當你,掙紮著要我放開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仿佛抽空一般難受,搖搖欲墜的眼淚在眼圈裏徘徊不掉,我硬撐著站起來,走到禹哲麵前“說到底,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沒錯,她的傷是我找人弄得,我也會為此付出自己的代價,但是……”看了女子一眼“關於勒索,恐嚇我沒有做過,我淩菡敢作敢當,但是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詆毀我,就算是最信任的人也不行”說完的同時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跑出了教室,在跑出去的同時眼淚奪眶而出。漸漸的自己跑到了大馬路上才停了下來,走在大街上不停的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即使迎麵行來車輛也沒有一絲的害怕。“喂,前麵的人讓開”隻見司機拚命的按喇叭想想引起我的注意。不過我絲毫沒有任何意識,就像離魂般的站在那裏,看著車輛越來越近,緩緩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最後的審判。“叭”最後意識定格在,耳邊的汽車刹車聲。當我從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傍晚,隻見,病床旁邊躺著一個做夢都想不到的人。仿佛意識到我的清醒,動了動身體起來眼見我醒了馬上關切到:“小菡,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需不需要叫醫生”安澤溫柔的撫摸著妹妹的額頭。可是見我絲毫沒有反應就立刻說到:“不要擔心,律政所那邊,哥已經處理好了,不用在害怕了,小菡,說句話好嘛,這一點都不像你”“哥,我沒事,給我一點時間吧,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想一想,你先回去,不然老媽又要擔心了”菡努力強忍著難受讓哥哥離開。拗不過妹妹的安澤隻能妥到:“那好,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給我”“嗯”我淡淡一笑,可是卻比哭還難看。整個醫院靜悄悄的,我無助的抱住雙腿蜷縮著,靜靜的發呆,仿佛隔了一個世紀之久,我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第二天我遞交了退學申請,一個人坐上了去往寧波的動車。當時的我漫無目的的走了,就想著逃離這個城市,離開這個伴隨我整個高中生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