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比試的那個人?”林行瞬間明悟。
“沒錯,所以你要是想鑽空子是不太可能了。安安穩穩的去比試,然後我把我的五萬酬金拿到手,豈不是皆大歡喜。”孫皓司想著存在普京銀行裏麵的五萬酬金,就是一陣激動。
林行眼珠一轉聳了聳肩說道:“可是我現在連和我比試的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我看你那錢是拿不出來了。”
“什麼?”孫皓司噌地站了起來問道:“你連比試的人都不知道?”
“是啊,看來我的情況你也並不是有多麼了解。”林行決定還是把自己的情況多少告訴些給孫皓司,畢竟按輩分來說他是自己的師弟,更何況他也是老師的學生,最起碼人品上不會出現問題,例子是自己。
“我關於老師的記憶隻有一星半點,剩下的都被老師用催眠的手法給掩蓋住了。所以我隻知道來京都,和一個跟墨跡圖有關的人比試,然後獲勝就能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大概就是這樣。”林行向孫皓司說明了情況。
“完了,我的五萬報酬……”孫皓司把蘋果扔在一旁,手捂著臉生無可戀。
“其實也不是說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林行又補了一句。
孫皓司瞬間來了精神問道:“什麼線索?”
林行挑了挑眉:“為什麼要告訴你?”
孫皓司語噎,不過卻也沒就此放棄:“因為我是你師弟啊,師兄遇到了困難怎能不一同去對抗呢對吧?”
“其實你是擔心我找不出那個人,你的錢就拿不出來了對吧?”林行毫不留情地戳破孫皓司的謊言。
“對啊。”孫皓司並沒有感覺這是多麼無恥的事情,臉不紅心不跳。
林行哂然一笑:“告訴你線索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又能有什麼用呢?還是找不到那個人。”
“我可以幫你啊。”孫皓司果斷地回道。
林行眼睛一亮,等的就是孫皓司的這句話。隻要他肯幫自己,那終歸是件好事。
“好,那我就把目前搜集到的情報跟你說一說。”
“在京都跟墨跡圖有關的隻有四個人比較出名,張晨和李鐸我已經去試過了和老師無關。現在隻剩下了李立峰,還有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最後一個已死之人可以考慮排除。”
孫皓司怎能聽不出林行話中的意思:“也就是說你現在麵臨的問題是無法確定李立峰是不是你要找的比試的那個人?”
“是的。”林行點頭。
孫皓司撿起一旁的蘋果邊吃邊分析道:“那就有意思了。按正常來說你比試的內容應該是催眠,但是李立峰隻是明珠集團的總裁……要是比拚商業頭腦還有點兒邏輯可言,但是要說跟你比催眠那不是在開玩笑嗎?你有想過,除了這四個人以外會不會是別的人?”
孫皓司內心已經很佩服林行了,來京都隻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這幾個人已經確認的差不多了,他明白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我想過有這種可能,但是除了他們四個人以外,在京都這茫茫人海中我又該去上哪找跟墨跡圖有關的人?說句不嚴格的話,知道墨跡圖是個什麼東西的人都少之又少,更別提再去找什麼跟墨跡圖有關的人了。”林行走到了這一步也是茫然無措,就好像問題再次回到了最初的起點,做的這些都成了白費功夫。
孫皓司捏著下巴,皺眉沉思。
“嗯,大致的情況我了解了。為了我那十萬我就答應幫你到比試結束,如果你取出了那筆錢可不能私吞。”孫皓司必須得跟林行說明白了,親兄弟不都得明算賬麼。
林行點了點頭回道:“老師說是給你的就是你的,我絕不會私吞。”
孫皓司倒也主動,站起身來從一張廢棄的桌子下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封信件扔給了林行:“這就是老師給我的信,你先拿著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點兒什麼門道。”
林行掃了一眼,沒有去看信的內容,而是揣進了兜裏。
話題到此差不多就要結束了,林行也不打算在此多留,起身告辭。
“慢走,不送了師兄。”孫皓司帶有調侃的語氣擺了擺手。
林行也不計較這些,雖然這師兄聽著別扭,不過他想叫就叫吧。
在林行剛走出門口的時候,與一名紮著馬尾的女生迎麵相視。林行頓了頓身形,這女生看起來好像有點兒熟悉……
還未等林行做什麼反應的時候,就見到女生衝著屋內喊道:“死變態,每日一題做好準備了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