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了F市以來,自己的人生經曆了很大的變化。生活中出現了很多以前沒有出現的東西,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感情的天平還是悄悄在往孟行這一邊偏了。
她開始努力回憶跟餘季淩的故事,想力挽狂瀾,喚醒自己對餘季淩的感覺。餘季淩跟自己已經是4年的感情了,兩個人太過熟悉,就像親人一樣。有時候,甚至是比親人還要親近的感情了。
童年、小學、初中、高中。每一個人生階段都是餘季淩相伴著走過的,自己的小習慣、小怪癖,再沒有誰比餘季淩更熟悉。餘季淩對自己的感情,就是個傻子也能夠感覺到。別說在一起這幾年,餘季淩對自己的鼓勵和幫助,每一次考試,幫自己總結,計劃。生病了,噓寒問暖,買藥倒水。這些年,餘季淩一直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著很多角色,有時候像是最好的朋友,陪自己談心聊天。有時候像是哥哥,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當著護花使者,為自己當去很多麻煩。而且也一直都在很努力保護著自己。有時候像是老師,教導自己很多道理。
說來有些慚愧,在人生最重要的青春時期,何紫很多人身觀世界觀都來自餘季淩。他告訴自己,如何麵對生活,如何麵對各種感情。有的時候,餘季淩甚至像是自己的父親,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各種雜事。但是他當自己男朋友的時候,也是盡職盡責,雖然家境不允許鋪張浪費,但是餘季淩一直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何紫得到照顧,得到疼愛。
平心而論,何紫常常覺得,自己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才能遇到餘季淩啊。
但是來到了F市,餘季淩的一切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在這樣的大都市,再也不會有什麼東西,比錢跟更重要。
孟行的出現,把餘季淩徹底比了下去。孟行可以給自己買最新款的手機,這樣自己就不用再眼巴巴跑到電話亭等別人煲完電話粥再在別人的目光裏打電話了。孟行可以帶自己去吃很高級的餐廳,這樣自己就不會連吃飯都算計著,不敢吃好吃的。孟行可以給自己買很漂亮的衣服,這樣女孩子的美就會更加體現出來。孟行可以給自己買名牌包包和鞋子,這樣就不會有其他女生總是嘲笑自己的衣著很土了。孟行還可以隨時來接自己,這樣就不用再烈日下等很久也不來一次的公交車。
孟行可以給自己的太多了,除了生活上的便利和虛榮心的滿足,更關鍵的是,孟行讓自己能夠看到未來。餘季淩再好,可是終究跟自己一樣,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隻是一顆浮萍,孤苦無依,漂泊來去。畢業以後,兩人更是要白手起家。何紫實在是不敢想象,兩個人在這個城市拚命的那種辛苦。
但是假如跟孟行在一起,孟行溫柔體貼,呼風喚雨,至少經濟上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不僅僅自己可以輕鬆,也可以給父母臉上增光。
自己活了20多年,從來都沒有過過這麼輕鬆的日子,隻用想自己要什麼,不用想能不能辦到。說實話,何紫是真的有點舍不得這樣的生活了。
一邊是青梅竹馬的溫存,一邊是紙醉金迷的富足。
隻是,兩者之間,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何紫十分的矛盾,一時之間也拿不出主意。直至想了一個禮拜,她才終於做好了打算。然後,一個人坐上了去餘季淩學校的汽車。
餘季淩的學校在郊區,地方比較偏遠,坐汽車都要五個多小時。
這還是國內的名校,餘季淩以前的學習成績就一直很好,而且高考時又發揮正常,所以考上這所學校並不怎麼吃力。
何紫到了之後,很快就找到了餘季淩。因為餘季淩加入了勤工儉學,所以他每個周末都需要到圖書館打工。這也是他一直忍著沒去找何紫的原因,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實在抽不出時間。
餘季淩見到何紫的那一刻,很意外,也很驚喜。
“啊紫。”啊紫,是餘季淩給何紫取的小名,獨屬於他一個人叫的。
何紫還在圖書館門口,餘季淩就看到了她,好看的眼眸瞬間被點亮了一般,閃爍著星光。他朝何紫揮了揮手,將書擺放在書架上後,就急著朝她跑了出來。
他欣喜的問著何紫,“你怎麼來了?”
看著她時,他忽然感覺她身上有股很明顯的變化,也明顯比以前更漂亮了,甚至還有一絲絲說不出來的陌生感。
何紫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我有事找你。”
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這麼久不見,他看起來好像瘦了不少,可模樣還是沒變,依舊俊逸帥氣。比起孟行而言,其實他的外表要出眾得多,而這也是她曾經一直最喜歡的樣子。
“好,你說。”餘季淩領著她坐到讀書館外的涼亭裏。
何紫心中有些忐忑,她咬了咬牙,逼著自己狠心起來。
“啊淩,我們分手吧。”她閉著眼睛說。
餘季淩腦子嗡了一聲,所有的欣喜頓時一掃而光,不敢置信的看著何紫,“你、你說什麼?”
“我們分手吧。”何紫這一次是盯著餘季淩的眼睛說的。
餘季淩臉色發白,隻是盯著何紫看,“為什麼?我們以前不是說好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以後都要一直在一起的嗎!”
何紫抿緊唇角,沉默一下,說:“那是以前,人總是會變的,我也不想再過以前那種生活了。”
餘季淩拉著她,瞳孔驀地收緊,顫抖著唇質問道:“難道……你真的喜歡上別人了?”
上次打電話的時候,他雖然對莫文的話很氣惱,但心中還是受到一些影響,雖然他在理智上一直是願意相信何紫的,可腦海中總是會時不時的想去猜測這些話的真偽,甚至困惱了他整整一個禮拜。隻是沒想到,最後的事實竟然會是這樣……
何紫對餘季淩很了解,知道他是個很執著的人,如果她不把話說得很決絕一些,他很難會死心。
“對,我喜歡上別人了。他不是你能比得上的,你什麼都沒有,而他什麼都有!”何紫狠心的說道。
餘季淩身子一震,臉色又白了一分,難以置信這話竟然會從何紫口裏講出。
“你說的當真?”
何紫堅定的說:“阿淩,我跟你坦白,就是不想騙你。我們就這樣算了吧,以後也別再聯係了。”說完,她看了一眼餘季淩,就起身準備離開。
餘季淩快速攔著了她,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啊紫,我還是不願意相信。你以前說過,就算我們現在什麼也沒有,等大學畢業了也可以慢慢賺來。我也一定會努力的,會讓你過上。”
“阿淩,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有用的。你看我身上的這些衣服,這些就算你幾個月不吃不喝也賺不到,你明白嗎?”何紫冷漠的掰開他的手,然後,轉身快步離去。
餘季淩大受打擊,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
何紫離開了餘季淩的學校後,準備回市區,可是去市區的汽車剛好開走了,而且那已經是最後一趟。如果要打車的話,至少也得好幾百。
想了想,她掏出電話打給孟行,問他現在在哪裏。聽說他在離她這裏某個地方後,她還說起自己的情況,準備叫他來這裏接她。
可能是何紫真的把孟行吸引住了,孟行接到電話後,把隨叫隨到發揮了得徹底。十多分鍾後,孟行就開著跑車來到何紫麵前。
何紫在拒絕的餘季淩的時候,心裏其實也有些難過的,可現在看到孟行後,這種感覺很快就煙消雲散。因為,她很清楚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等到餘季淩反應過來,追趕出來,正好就看到何紫上了孟行的車。
他停頓在校門口,眼裏死死的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眸子裏滿是受傷的痕跡。
因為這一事,對餘季淩的打擊十分大。他連課也不上了,隨意撿了兩件衣服就坐上回老家的火車。
他並沒有回家裏,而是去了以前一起和何紫讀書的學校。他重走在他們曾經一起走過的軌道上,想著他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的點點滴滴,心裏壓抑著的傷痛無以複加。
何紫暑假並沒有回家,而她已經是孟行的正牌女友了。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這樣維持了半年多。
可孟行的幾個兄弟卻對此好奇得緊,要說孟行以前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保質期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可這一次竟然維持了近半年,實在叫看戲的人傻眼。
一家高檔的酒吧裏。
孟行也好長時間沒和自己的幾個兄弟聚聚了,正巧今日劉承溪又贏了一場官司,所以就順便叫著一起出來玩玩。不過,何紫這一次卻沒有隨同。
這件酒吧其實是孟行好兄弟之一的杜房開的,要進裏麵,還得有專門的會員卡才行。此刻時間還早,裏麵還很安靜,杜房一邊喝著酒一邊好奇問孟行,“今天怎麼沒把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帶過來呢?”他穿著一件粉色的襯衣,口子解開這,露出了一大麵胸膛。
身旁的劉承溪也感到有些好奇,饒有興趣的品著紅酒,眼鏡下的雙眼卻微微眯著,難以掩飾那銳利的目光。
“是啊,你那小女朋友呢?”放下酒杯後,他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孟行挑了挑眉,隻是輕飄飄的說道:“我們兄弟幾個玩自己的,提她做什麼?”
杜房喝了口酒,看著孟行朗聲笑了起來,“不對啊,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和以往不同了呢?”
孟行勾著唇角說,“有什麼不同?”
杜房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回道:“以前你對哪個女人花過這麼多的心思,這次可真不像你啊!我之前還以為你又隻是玩玩呢,這回該不會認真了吧?”
孟行意味深長的笑了,搖了搖手裏的紅酒,隻是說了一句,“認不認真誰又知道呢。”
劉承溪聽了沒做聲,卻隻是冷冷地無聲的勾起唇角。
可杜房卻繼續說道:“要我說,我也沒看出你那新女朋友有什麼特別的,怎麼就吸引住你了呢?”
孟行沒說話,劉承溪卻忽然接了一句,“該不會是大魚大肉吃膩了,所以想吃些清淡點的吧?”
杜房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想也是這樣。”
孟行瞥了劉承溪一眼,笑罵:“去你的!”
要說何紫真正惹他注意的,大概就是最初對他不理不睬的態度吧。男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看得到了,卻不見得就會珍惜。
而且孟行一向玩習慣了,這些年來。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多的是,以前隻要他一出現在有個地方,就會有一大堆的女人圍上來。可那一次何紫卻是個意外,那對他十分冷淡與不耐煩的態度頓時激起了了他孟行的征服欲望。而以後的若即若離更是將他這一心裏推上了高峰。
所以,他當時就決定,不管怎樣,他都要將何紫這個女人攻下。
不過交往之後的孟行我還是發現何紫與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它從來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開口向他討厭東西,即便是他每次送她的禮物,都是他自己主動送給她的。
因為這些,反倒越來越吸引他的興趣。
不過杜房顯然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將酒杯擱在桌子上,雙腿交疊,一手伸長擺在沙發上,開始笑著打趣:“我說,難不成你還沒把人完全搞定。”。
這話裏的搞定具體什麼意思,其餘兩人都清楚,通俗點,就是有沒有往床上扯的意思。
孟行突然間不在說話,臉色複雜的有著意味不明。
可這看在杜房的眼裏,就是默認了。杜房頓時等大眼睛,有些不信的看著孟行:“不會吧,還真沒搞定?”停頓了一下,他對著孟行曖昧的眨眼睛,哈哈笑道:“莫不是你那個地方耍太多次,現在不中用了。”。
這話說的有點下流,但對孟行這些人來說早就習慣了。
劉承溪聽到後。,也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了來。
孟行幹咳了一聲,順便踢了杜房一腳:“滾”
杜房也不在意,忽然收了笑意,正色說:“誒,說正經的啊,究竟是你搞不定?還是她太貞潔烈女了?”
這問題孟行實在不好回答,答前者,太傷他男性尊嚴,答後者,還是說明他搞不定的意思。
要說何紫畢竟從農村來的,思想比不得城裏人開房,何況她對孟行的感覺也說不上是喜歡,自然不會把自己輕易交代出去。雖然兩人也有過很親密的舉動,孟行更是向她暗示過不少回,可每每不是被何紫用借口擋回去了,就是她故意假裝聽不懂。而孟行也總不能對她用強吧,這也不是他的風格。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你情我願比較好。
所以這一推,兩人交往了近半年,也還沒能奔上主題。不過孟行對這事情並不著急,比起他來強迫何紫來說,他更期待讓何紫主動的一天。
三個男人接下來又互相調侃了一陣子,其中多半還是拿孟行和何紫的事情當主要笑料。
正當他們聊的正起勁時,孟行的電話響了。
孟行一看來電顯示是何紫,很快就接起電話,一邊以手示意杜房和劉承溪的笑聲小一些。
杜房和劉承溪一見他這模樣也就猜到了打電話的人是誰,兩人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
劉承溪順手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垂下眉眼時,在那沒人看清的一角,嘴角冷冷勾起,眼裏閃現出一抹幽光。
孟行隻是答了幾個好字就迅速掛電話了,然後站起身來,對杜房和劉承溪說道:“還有事,我先走了,改日再找時間出來聚聚”
杜房笑眯眯的問起:“小女朋友來查崗了?”
孟行揚了揚眉,吊兒郎當的說:“打電話叫我陪她去看電影呢!”
杜房頓時哈哈笑起,打趣說:“我們的孟少,什麼時候也學那些小情侶一樣,玩起小浪漫來了?”
以他們的身份,平時玩女人,還不是用錢砸完事。而且那些女人跟他們在一起,也不過就是貪圖的一個錢和享樂,所以專門花時間沒女人去看場電影這樣的事情,他們都還真沒幹過。
劉承溪抬起頭來,看著孟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小心點,千萬被陷進去了,”
孟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也沒做聲,隻是走之前又揮手說了句:“走了!”
杜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轉身靠近劉承溪坐下,笑著說:“你說。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賭孟少這一次能堅持多久?”末了,又添了一句:“我覺得他這次一定栽進去了!”。
劉承溪抿了口紅酒,說道:“我看不見得。”
杜房仰著頭說道:“那賭吧?”
劉承溪也不甘示弱,笑意深深回道:“行啊!”
嗬嗬,如果真陷進去了,那才有意思呢!
何紫的學校放假後,宿舍是不允許再住人的,所以她現在住的地方是孟行的公寓。公寓不算大,典型的三室一廳。何紫住了一間,孟行也偶爾在這裏過夜。
兩人看完一場電影已經是十點多鍾,然後又一起去吃宵夜,回到公寓已經是十二點多鍾。而這麼晚了,孟行也自然是要一起在公寓裏過夜的。
白天玩的太嗨,何紫這時卻反倒不想睡了,精神出奇的清醒。於是,她與孟行便一起窩在了沙發上看午夜劇場。
孟行摸著何紫的腦袋,忽然問道:“聽說過幾天,巴黎有場很重要的時裝秀,窩已經拿到邀請卡了,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何紫是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腦袋枕在孟行的腿上,她原本正認真看著電視劇,這下聽到孟行這麼說,很快反應過來,新奇的側身看著孟行,問他:“去幾天?”然後又猶豫著問了句:“我真的也可以去嗎?”
孟行高傲的抬著下巴說,:“隻要你想,就一定沒問題。”
何紫欣喜的點著頭,:“好。”
孟行親了她一口,說:“那我明天讓人準備機票。”
何紫的笑意更加深了。這半年來,她的生活可以說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的日子,是她曾經一直夢想著的生活,但也是可想不可求的。而現在,卻已經變的實實在在了。
她跟著孟行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但她也知道什麼叫自知自明,懂得什麼叫分寸,不至於和其他女人一樣被短暫的富貴迷昏頭腦,而勢寵而驕。
如果想要的更多,就得先要學會忍耐。不可否認的,孟行現在對她確實很好,但還沒有好到讓她交出一切的地步。
但她會等著那麼一天的。
孟行見何紫笑得那麼開心,也跟著樂嗬嗬的笑了起來,問她:“被驚喜到了是嗎?”
何紫也不否認,老老實實的告訴他:“確實是個很大的驚喜,謝謝你。”
孟行回道:“這些算什麼?更好的還在後頭呢。”
何紫笑了笑,難的主動的抬頭親了一下孟行的下巴。孟行卻覺得不過癮,有些委屈的說:“就這麼一下,就想打發我,嗯?”
何紫又笑了起來,回複說:“那親兩下夠不夠?”
孟行一點都不滿意,搖著頭,歎著氣說:“也不行?”
何紫故作模樣的假裝思考,一邊睜大眼笑吟吟的望著孟行,皺眉說道:“唔?那到底要幾下才可以呢?”
孟行邪邪的一笑,忽然低下頭去,咬著何紫的耳朵,說道:“如果能一直親下去,我就能滿意了。”
何紫臉紅了紅,孟行在她脖頸邊呼著熱氣,弄得她渾身一顫。他推了推孟行的腦袋,嬌嬌的說著:“想得美你!”
孟行不以為意,反而把頭埋進何紫的脖子下,眯了眯眼後,忽然惡作劇的笑道:“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就隻能……”
他故意把話停在這裏,然後雙手專挑何紫怕癢的地方下手,開始撓癢癢。
他與何紫在一起這麼久,雖然還沒有跨越最後一步,但何紫身子的每個敏感點,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何紫被撓得渾身難受,一邊掙紮著,一邊求饒:“好了,我認輸,我認輸。”
孟行卻還不放手,兩人很快扭做一團,到最後孟行終是把持不住的開始親吻起來。吻得何紫的唇角都腫了,才把她放開。
何紫氣喘籲籲的,拍了一下孟行的胸膛,嬌嗔的說:“不來了。”
孟行得到了滿足,自然就好說了,笑著附和她:“好,不來就不來了。”
等到何紫喘完氣後,才問起正事:“我們什麼時候走?”自然是指什麼時候動身去巴黎,她還有十多天就要開學了,等他們從巴黎看完時裝秀回來,就該重回學校去住了。
孟行想了想,說道:“隨時都行。”停頓了一下,囑咐說:“行禮就不必收拾了,到那邊再用新的。”
何紫點了點頭:“好。”
兩人第二天下午就出發了,在巴黎玩了一個星期才回來。隻是,去的時候兩手空空,來的時候卻是滿車的行禮,而且還全都是何紫的東西。
那些都是孟行為她買的禮物,其中光是衣服就有十多套,還有幾套是在時裝秀場上花高價購買的。這一趟旅程雖然讓人有些疲憊,可何紫的心裏卻是比什麼都高興。這一次外出,又讓她漲了新的見識和認知。
在公寓裏休息了兩天,何紫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學校住去。可她這一回去,與孟行之間自然就沒以前沒那麼方便了。所以,孟行多少還是不舍的。然後摟著何紫,問道:“一定要搬回去嗎?”
何紫很明確的回道:“是啊。”如果不回去住,還不知道又會聽到什麼謠言呢。而且在她看來,與孟行有時適當保持點距離,對他們的關係發展也是有好處的。都說距離產生美,天天膩在一起,時間長了,反倒容易沒了感覺。
勸說無果,最後孟行也隻能妥協,笑著對她說:“那好吧,可得記得多想我哈。”說完,在她嘴邊上輕輕啃了一口。
何紫有些害羞的點著頭:“嗯。”
孟行頓時滿意的大笑起來,看著她紅紅的臉,揶揄道:“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呢?而且害羞起來還是這麼可愛。”
何紫被說得更不好意思的,幹脆不理他,佯裝繼續收拾行李。
孟行坐在一旁定定看著她,忽然正色說道:“等過段時間,我再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何紫被這話吸引了注意,好奇的抬頭再次看他,問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