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代溝真的是存在的啊！秦曉終於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無奈，她現在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這個大腦根本和一片空白沒有什麼區別的趙保說什麼好。隻好說道：“我要是會算命，早就不用當你的師傅了，我早就去擺攤子了！”
看了看一臉失落的趙保，秦曉可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臉比變天還快了。這前一刻還是一臉花癡樣的趙保，這一刻是立馬變成了一根被霜打焉了的茄子。秦曉突然有一種看到了，一隻小狗，正搭攏著兩隻耳朵，一雙大眼睛也是變得可憐巴巴的。小尾巴也由剛才的拚命舞動，變成了有一動沒一動的既視感。
秦曉拚命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剛剛腦海裏幻想出的那一幕不和諧的畫麵給搖走了。繼續恢複了自己一貫的微笑，說道：“其實剛剛在州衙的時候，我就趁你們都在等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把劉賈桌案上的那一疊文案給看了個遍，我能夠得出這個結論，其實還應該好好的謝謝劉大人呢！”
“為什麼？”明顯搞不清楚狀況的趙保，現在真的可以說是一頭霧水。
秦曉眼看趙保實在是不明白，隻好把事情全都說了個明明白白。原來劉賈他有一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把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都登記下來，而且標明時間和先後順序。
秦曉就是從冊子上麵發現了，在傳出那鳥是蠱雕之前。其實已經是有不少人受傷了，隻是從來沒有人說是蠱雕罷了。隻有在張秀才和另外三個人受傷後，方才是有蠱雕的消息傳出來了。
她自然就把這消息的源頭懷疑到那四個人身上，比較這天底下恐怕是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這謠言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他們四人受傷之後出來，這實在是耐人尋味。
既然有了疑問，那秦曉是肯定不會把這四人置之不顧的。好在劉賈是一早就已經把所有被害人的履曆，都整理在冊。秦曉詢查起來倒也是方便的很，不多時就發現這幾個人當中就數那個個名叫張燁的秀才最可疑。
東山雖然是謝安的故居，但是很少會有學子單獨去那裏瞻仰先賢的。畢竟那裏實在是太荒涼了，他們才不會做出立於危牆之下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受傷的大多是一些農民。
以及生活在東山附近的農夫，從未有過學子受傷。當然這不是因為學子都很好命，而是因為他們都是結伴而去。而且現在離秋試又近的很，沒有一個學子敢在這個時候掉以輕心。
可是張燁卻偏偏敢去東山遊玩，雖然他說是希望能夠借謝安的東風。博得一個好名頭，但是這金陵城裏有夫子廟，城外有棲霞寺。這無論是哪一個的都比這東山要更加適合祈求功名吧！
若不是因為劉賈自己對謝安推崇備至，恐怕這證詞光是在劉賈那裏就過不了關的。秦曉把矛頭對準了張燁之後，便開始尋找線索了。當然這在茶館裏當小二的鄰居，很快就成了她第一個要詢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