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總助湯秉,還希望你們能尊重老板的私人生活。”看得出來,老板對於許空小姐受傷的事很是震怒,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總裁如此失控,與那個冷靜自持,穩重理智的總裁簡直判若兩人。
許空的同事連忙舉著雙手表示一定會對總裁看望受傷實習生的事兒守口如瓶,借她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對總裁的私生活妄自揣測。
湯秉扶額,現在強調一下許空小姐隻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會不會晚了一點,對麵兩位完全是一副“我們就是知道總裁與實習生有奸情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表情。
湯秉此時也不敢找陸景深彙報,便去醫院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將兩個女人送走了。
再不送走,等其他幾位祖宗來了,許空小姐的身份就更加瞞不住了。
說曹操曹操到,湯秉剛回到特護病房外頭的長椅上坐下休息,顧晉之帶著小愛妻秦好,紀澤晨帶著墨鏡口罩裹著女士絲巾出現了,電梯剛停下,三個人一起衝了出來,最激動的莫屬顧家小愛妻秦好,一把抓住湯秉的領帶,“嗚嗚嗚,小湯餅,我家小空空怎麼樣了,是不是殘疾了?以後都不能走路了?嗚嗚嗚,我可憐的小空空,還沒摸到大哥的腹肌就受到這麼大的打擊,當真是天妒紅顏啊……”
顧晉之聽見腹肌兩個字不禁眉頭一跳,把秦好往懷裏一裹,哭聲戛然而止,秦好憋得鼻涕回流,忍不住對顧晉之拳打腳踢,“顧老二,你好狠的心啊,你是要憋死你的小愛妻啊,嗚嗚嗚,放開我啦,我要空氣,新鮮的空氣。”
紀澤晨摘下墨鏡,口罩和圍巾,東張西望再三確認沒有狗仔跟隨,這才湊到湯秉這邊,順手解救了一下呼吸困難的秦好,把湯秉的領帶拽回來,“湯助,我小妹許空怎麼樣了?你告訴我是哪個建築工地,我要舉報他們亂扔鐵釘草菅人命!”
嗬嗬,顧晉之似笑非笑看過來,“不好意思,正是鄙人手裏的工程,水陸空國際投資。”
紀澤晨聞言身體一抖,立馬撇清:“開玩笑的嘛,二哥你別當真,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得罪經商的也別得罪當官的,顧晉之自從當上市長,越發的狡猾刁鑽殺人不見血了,他還想在娛樂圈多混幾年。
知道陸景深守在病房裏,三人也沒急著進去,倒是顧晉之抓住意外的關鍵,許空這是瞞著陸景深悄悄進了公司啊,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小愛妻,一臉怨念的秦好正把鼻涕抹在他襯衫上,要不是場合不對,他不介意從內到外好好收拾她。
陸景深從病房走出來,黑色西裝外套簡單地搭在臂彎上,精致的白襯衫襯得他身姿修長,眼波裏盡是驚濤駭浪後的平靜,湯秉見狀畢恭畢敬退到十步之外聽候差遣。
陸景深低聲開口,不緊不慢的調子,“老四呢?”凡是陸景深這副語氣,必然殃及池魚。
紀澤晨立馬帶上墨鏡,假裝看不見陸景深沉鬱的眼神。
顧晉之不動聲色地把秦好拉到了身後,一副護短的姿態,許空瞞著陸景深進水陸空國際實顧的事,許空要是主謀,他的小愛妻一定是從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