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不斷,心猿意馬。
所有的曖昧動作和行為都在緩慢地進行,因為達到了至高點而發出的一聲聲喘息的聲音,伴隨著男人不住的喘粗氣的聲音,就好似節奏恰巧和外麵呼呼吹的寒風剛巧合上了節拍。
即便是毛毯不小心滑落到地上,陳陽也顧不得撿了,他身上的汗水已經如豆大的水珠一般滴落在沙發上,和白露露赤果果的身軀上。
身上散發著男人的氣味,白露露已經深陷進陳陽的溫柔鄉之中,她的雙手死死抱住陳陽,長指甲在他的後背上劃出了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轟隆――哢擦!”
外邊突然下起了大雨,雷聲的悶響聲在空中響起,隨即一道道閃電瞬間照亮整個世界,又瞬間黑下來。
所有的曖昧之後,陳陽的渾身精力都快要被消耗空了,最後終於到達了至高點,陳陽拚盡渾身力量死死環抱住白露露,整個身子好像在做拚命的掙紮,隨即又渾身無力地趴在白露露身上。
一幢兩層樓高的房子麵前,一個男人的身影直直地站在風雨雪之中,任由風吹雨打,他都仿佛絲毫不害怕地沒有動彈,隻是在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方才抬起頭來看著那間依然亮著燈的屋子。
沒有人看到他的存在,他似乎也並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然而仰起頭來的臉上,竟然不知道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這個安安靜靜地在樓下聽著來自於房間裏的一陣陣肆無忌憚的喘息聲的男人,就是蘇貌,一聲一聲聽似情真意切,卻比這驚雷還要恐怖地震碎了他的心髒。
第一次,三十分鍾。
蘇貌抬起手腕來,就著時而閃爍的閃電的光亮看著手表上的時間。
他冷笑了一聲,額前的劉海緊緊貼在額頭上,有的時候會紮得他的眼睛生疼。“嗬!原來能夠讓你滿足的男人是這樣的!”
冷漠地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蘇貌踉踉蹌蹌地轉身離開了陳陽的房子,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要有一個離得遠的地方,他都很願意去。
發泄生理需求的事情做完了之後,陳陽和白露露都依靠著狹窄的沙發睡著了。
窗外的雨聲和雷聲絲毫影響不了他們的睡眠,反而更像是一劑強有力的安眠藥。
隔天一大早,因為昨天值夜班的劉莎現在拖著一身的疲憊回來了。
白露露剛剛急匆匆地穿好了睡衣往樓下跑。劈劈啪啪的拖鞋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尤為清脆,正好撞上了開門進屋的劉莎。
“額……莎莎姐,你……你回來啦?”
一見到劉莎劉麵露慌張的神色,明顯就是心裏有鬼的表現。
劉莎沒有答話,用了幾秒鍾死死注視著白露露,隨即才開口,“我吵醒你了吧,米要是困劉再睡會兒把,今天周末,陳陽不用上班,我也剛剛吃完早餐。”
原來劉莎把白露露的衣衫不整和雜亂的頭發認定為了因為剛剛起床的原因,白露露方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