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開車回到家裏,家裏劉莎和白露露都不在家,早就已經習慣了她們兩個的吵吵鬧鬧了,這突然之間都不在了,反倒是讓陳陽覺得蠻冷清的。
不過倒也好,陳陽剛好可以好好思考一些奇怪的事情的線索。
可是這剛回來,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家裏的門就被打開了。
循聲望去,最先回家的是白露露,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陳陽給嚇了一大跳。
白露露身上衣冠不整,甚至下半身的連衣裙都被撕得粉碎,還好有稀碎的幾塊遮擋住了最關鍵的部位。臉上多出了很多新的傷痕,一些還在往外冒血絲,陳陽都看的很清楚,她的眼睛周圍都布滿了血絲,顯得尤其恐怖。
可能是也察覺到了陳陽的驚訝地目光,白露露抬起頭來,趕緊匆匆忙忙用耳畔的頭發遮蓋住臉上的傷口,另外一隻手下意識蓋住下半身的關鍵部位,整個身子側向一邊去。
且不說白露露驚慌失措的表情了,光是從她的動作,陳陽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而且百分百跟蘇貌有關!
蘇貌這個名字真是讓陳陽火冒三丈,他質問著白露露說到:“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又是蘇貌?”
自從昨天陳陽親自把白露露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之後,她直到今天才回來,簡單動動腦子就知道她肯定有事兒瞞著自己了。
白露露沒想到陳陽今天會這麼早回來,她慌張得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也隻能弓著身子顫抖著站在門邊不敢動彈,怕又輕易暴露她的傷口。
“我…我沒事兒,高跟鞋太滑,在路上摔跤了。”
不知道作何解釋,白露露隻能隨便找了個借口打算就此搪塞過去了。
可是陳陽這種智商高上的人哪裏相信白露露的傷口是摔傷,即便不是專業人士也看得出來的好吧。“是不是蘇貌那個孫子又欺負你了?”
所謂的“欺負”二字,白露露當然曉得包含的是什麼意思,她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輕輕搖搖頭,嘴裏吐出不是兩個字,語氣裏麵卻又帶著些許的害怕和驚慌。
看到白露露根本不想說,陳陽也沒有在繼續為難她,畢竟現在她身上的傷口要緊,再說了陳陽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了,依然用不著白露露坦白。
二話不說,他扶著白露露坐在沙發上麵,拿出家中備用的醫藥箱,把外套脫下來為白露露遮蓋住其實早就已經暴露了的下半身,溫柔地拿紅藥水一點一點為她擦傷口。
或許是陳陽的手太笨拙,白露露下意識被紅藥水刺激傷口痛得叫除了聲音來。
“啊。”
“傻瓜,忍一會兒,待會兒就好了。”
陳陽心疼得連忙停下手來,話語裏麵滿滿的都是溫柔和疼愛。
其實哪裏需要什麼紅藥水和酒精,隻要陳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夠化解白露露嘴唇的傷口撕扯帶來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