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早就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的陳陽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滿臉驚訝,隨即又轉變成為了憤怒。
張英宣,張開啟,同樣的一個姓氏,長相還有些相像。
哇靠!他們兩個竟然是父子!
因為是陳陽送這個老頭子來醫院的,也是他開的醫藥費,所以這個老人家得了胃癌晚期名字叫做張開啟陳陽早就已經知道了的。
可是他千想萬想,竟然沒想到他救得人會是張英宣的親爹。
世事弄人啊!
陳陽也並沒有衝進去拉著張英宣痛打一番,反而隻是平靜地轉身逐漸消失在了醫院的走廊裏麵。
這個老人家隻有幾個月的活頭了,要是他曉得自己的兒子在外頭做了些什麼事情,肯定還會加快入土的步伐把。
並沒有選擇在醫院裏麵加班,陳陽直接開車回家來了。
白露露並沒有在家,劉莎一個人今天格外安靜,不曉得是不是沒有人陪的原因,她橫躺在沙發上麵敷麵膜。
“嘭”一聲,陳陽拖著疲憊的身子下意識把門猛地帶上,卻驚醒了沙發上麵的劉莎。
看到陳陽下班回家,劉莎雙眼裏頓時充滿了驚喜,後來也被偽裝的無所謂代替。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劉莎惡狠狠白了陳陽一眼說著。
聽到聲音的陳陽抬起頭來,雖然帶著疲憊,卻也嘴角上揚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來,“是啊,這不是惹了滿身的香水味道回來了嘛,不過…沒有你的香水味,哪裏稱得上是香水呢?”
“無恥!”
兩個人已經相處得很久了,劉莎也早就了解到了陳陽的脾性,她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陳陽話語裏的挑逗,憤恨地轉過身去,暗地裏卻又在偷笑。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劉莎身上隻穿了一套低v領蕾絲睡衣,外麵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粉嫩嫩的,襯得她完美的身材好可愛,那條事業線讓陳陽欲罷不能,卻又隻能站著無濟於事。
特別是她的那張嘟起來的翹唇,應該是沾染了一些麵膜的水的原因,劉莎的嘴唇水汪汪的,陳陽好想親親吻上去。
“你…你個臭流氓,你在看哪裏?”劉莎一轉眼,就看見陳陽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事業線目不轉睛,她趕緊護住自己的胸膛,把頭別到一邊去。
突然之間,陳陽臉上就立即露出了邪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一邊說著,陳陽一邊伸出鹹豬手來,並且手指還在靈活地擺動,那幅表情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色魔,嚇得劉莎也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狠狠瞪著陳陽。
從上次和白露露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到現在為止,陳陽早就把已經透支的全部給補起來了,現在已經晚溢出來了,恨不得找個女人好好發泄一下。
美妙的夜晚,美麗的人兒,雄厚的雄性激素,一切好像都在促成這次事件的發生。
兩個人都以為發生得很突然,其實都是蓄謀已久了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