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還是第一次知道劉莎竟然會喝酒。
在露露的認知裏,喝酒,能喝一點那叫小酌,而會喝,那必須就是酒量非常好的了,此番前來酒吧,露露隻是點了一杯,她看著劉莎點來的酒,瓶中醉人的液體一點一點貼了底,自己這一杯都有些暈了,而劉莎竟然還在喝,她不禁覺得十分驚訝。
露露時刻都盯著身旁的一男一女,生怕這二人喝醉了發酒瘋鬧出什麼事情來,但她聽這二人聊天又聽得雲裏霧裏的,隻能兀自發著呆。
時間過了許久,陳陽向劉莎認輸,他迷迷糊糊地將手搭在劉莎肩膀上,同她說道:“劉…劉莎,我不喝了,不喝了…”
話應該還沒有說完,露露就看著陳陽倒在桌子上,劉莎見著陳陽倒下了,不免湊過去嘲笑了他一番。
“陳陽,你…你還不夠啊,這才多少你就暈了…”話音剛落,露露也醉倒了過去,劉莎吃驚地看著露露,同時又對她放心了下來,她終於也喝醉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醉成什麼樣子呢。
露露起身來搖了搖陳陽,陳陽是徹底睡著了,沒法兒開車,露露隻好拖著二人到酒吧外麵去打了車,把他倆送到了陳陽的家裏。
露露本來力氣就小,好不容易將兩人搬到樓上的臥室,也隻能將就著扔在了一張床上。
露露也累的很,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痛恨過樓梯。
露露看了看時間,匆匆忙忙洗了個澡,她將就著窩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也醒的很早,她悄悄上樓去,發現陳陽和劉莎還沒起床,便自己下廚,為他們三個人做早飯。
房間裏,陳陽喝的比較少,醒的稍微早一點,他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發現身旁還有一個人,定睛一看,竟是劉莎,他腦袋暈暈的,也想不起來別的事了,他猜想應該是露露將自己和劉莎送回來的,便也放下了心來。
他看著劉莎,劉莎還睡得很沉,陳陽索性抱著劉莎繼續睡,誰知這一動作卻將劉莎弄醒了。
劉莎眉頭微蹙,揉了揉自己的頭,朦朦朧朧中,她發現一個人正在自己旁邊定定的看著自己,一個驚慌,下手給了陳陽一巴掌。
陳陽吃痛,從床上起來,他指著劉莎罵道:“你這人,真是沒良心。”
劉莎這才通過聲音辨認出了陳陽,她連忙向陳陽道歉說道:“抱歉啊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誰要非禮我…”
陳陽十分無奈地說道:“你在我家啊大小姐,你是怎麼會覺得自己會被人非禮的?”
聽陳陽這樣說罷,劉莎覺得氣氛十分尷尬,她靈機一動,故作生氣的模樣,憤憤說道:“我怕你非禮我!”
陳陽頭還疼著,剛剛又被劉莎莫名其妙地打了一耳光,心裏不免有些鬱悶,他打開房門,突然想到了露露。
他迅速下樓去,發現餐桌上多了兩份早餐,桌上留了便條,便條上寫著:
早上我做的早餐,我去上班了,你們起來之後直接吃吧。
陳陽認得,這是露露的字,他心頭一暖,心情頓時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