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文字獄洪波受煎熬 王母池七仙篡天詔 (1 / 3)

白鷺國的校尉押著洪波下樓,把他帶到王宮。

國王楊廣聽說抓住大鬧宮花會的亂黨,格外歡喜,急忙帶了文武親自會審。 那丞相楊素令人到潯陽樓臨摹了洪波所題詩詞。

王宮內,楊廣厲聲喝問:"潯陽樓那反詩反詞是你寫的嗎?!"

洪波此時酒醒大半,知己不慎遭次大禍,隻恨貪酒誤事,事到如今,隻得照實說道:"正是本人。"

旁邊楊素大叫:"帶見證人!"

登徒子從右廂出來跪於地下道:"是小人見他親筆題反詩於我家酒樓壁上。"

楊素將反詩詩帖扔於地下道:"畫押!"

洪波按了手印,那登徒子也按了手印,,楊素喝道:"見證人下去!"

登徒子滿指望可以得到一大筆金銀,如今一聽要自己下去,心裏不是滋味,於是堆笑結巴道:"我。。。。。。我說聖上,請聖上恩賜金銀。。。。。。"那楊廣一聽,眉頭一皺;楊素會意,於是說道:"此案幹係重大,須報天朝玉皇,等玉皇審理此案後,一並發下賞金,再給你不晚。"

這登徒子一聽,心裏頓時涼了一半,思忖道:"等玉皇一並發下,還有我的份兒嗎?咳,也好,財既得不成,還可得一美色,總有一得。。。。。。。"

想到這登徒子嘮嘮而退。

這楊廣又問道:"陳洪波!那紅樓國等國聯盟反抗天朝,你參加沒有?!"

洪波道:"我誌在遨遊天國,並沒有參加什麼紅樓、綠樓的聯盟。"

"胡說!"楊廣大怒"唰"地站起來。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宮花黨人?!"

洪波緊咬嘴唇,默默無言。

楊廣大怒,喝道:"給我打!"

刑官過來扯下洪波褲子,兩旁大漢亂棒齊下,打得洪波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楊廣又問道:"你參加宮花會沒有?!"

洪波掙紮著爬起來,大聲道:"沒有!"

楊廣更怒,大叫道:"給我打!一會兒,陳洪波便奄奄一息,楊廣見狀,剛才吧休,令人將洪波拖入死牢。又令楊素將犯人情況速報天朝請功領賞。"

且不說楊素往天朝而去,卻說登徒子回到潯陽樓,正見小枝在霍小玉房內哭得死去活來。霍小玉不在房內,登徒子一見滿心歡喜,於是上前扭住小枝,剛欲調戲;正巧霍小玉打探消息回來,見父親無禮,拖起門閂朝登徒子打來,那登徒子不經打,三下五下,便倒地身亡。霍小玉、駱小枝一見登徒子死了,非常慌張,這時,門外進來一個男子,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殺人?!"二人一聽,嚇了一跳。

這時,又隻聽那少年哈哈大笑道:"霍妹妹,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了?"霍小玉回頭一瞧,竟撲到他懷裏嗚咽大哭起來。

駱小枝在一旁見了,隻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這少年是君子國的國王孟嚐君田文。孟嚐君平日常來這潯陽酒樓,與霍小玉情投意合,後來二人訂下百年之好。今日孟嚐君帶領十位門客,又來這白鷺國潯陽樓找霍小玉,已聞知陳洪波文字獄案,如今隻見登徒子所為,忙道:"事到如今,隻有將你們送到我君子國避難;那平原君趙勝、信陵君魏無忌、春申君黃歇一定歡迎,這登徒子已經身亡,這裏凶多吉少,不如早走為妙。"

小玉擔憂道:"已是天黑,這白鷺國又是地大關多,如今城門緊鎖,關卡緊閉,如何出得去?"

孟嚐君笑道:"我這次帶了馮獾馮老先生做伴,那十門客也各有本領,白鷺國就是有千層鐵門,咱們也一定能闖得出去,外麵正好有馬車,咱們快走!"

霍小玉揀了幾件貼身衣服,扯著駱小枝隨孟嚐君來到外麵。隻見斜影裏一輛馬車停在那裏,有十來個人站在一邊,那車裏有一老者,銀發羊胡,一見孟嚐君忙道:"霍姑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