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這個女人真是會吊人胃口! 再說了,她講的這個條件是不是有點太不靠譜了!這和那一夜的真相到底有什麼關係!極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怒氣後,抱著小心愛也走出了地牢。
當所有人都坐上飛機,卻唯獨沒有見到文清漣的時候,洛司言的心再次浮現出難過!這一趟越南之行,很多計劃都被打破,相信大家都有所察覺,而他到現在也不明白,洛司賢,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又為什麼還會繼續活著。
看著窗外那通紅的落日,是那樣的刺眼!他眼睜睜地看著文清漣消失在那輪紅日裏,好像是要去向另一個世界裏,他並不知道在這短短的三天裏,她都經曆了些什麼,居然可以讓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他和小心愛……
到了離市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鄭儒旭來見明溪慈的屍體,他沒有帶著兒子來,也沒有人預先告訴他,你最愛的女人已經去世了,或許他隻是在某個刹那間感覺到了心的刺痛,這就是大家說的心有靈犀吧。
一個星期以後,洛司言帶著小心愛來到美國,參加她親生母親的婚禮,心愛和恩和是這對新人的小花童,隻是在他看到鄭儒旭的時候,他差點都認不出來了,如此熱鬧非凡的婚禮,這個男人卻像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般,一絲笑容都沒有,不管周圍的人群是怎樣的歡樂,他都好像是被隔離了一樣,完全不受大家的感染。
看著他這個樣子,他的心也難過了起來,和文清漣失聯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這次來美國的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穀皓楓給了她一個情報——清漣在黎繪暖那裏。
雖然終於知道了她在哪裏,也過去找過她,可是黎繪暖每一次都告訴他,清漣現在還不想見到任何人,而他每次的回答也是一樣的,他說,他可以等,畢竟這個女人已經等了她十年了。
這一天,黎繪暖像往常一樣,來到文清漣的小屋給她送吃的,看著她依然憔悴的麵孔,她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你到底還要折磨自己多久呢?整天不吃不喝的,身體也會垮下去的,或者,你跟我說說話也可以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黎繪暖擔憂地看著她說道,
可文清漣除了搖頭還是搖頭,依然什麼話都不講。
黎繪暖看不下去她繼續這樣消沉了,她坐到她麵前,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說道:“洛司亞就是洛司賢!”
果然,這句話很有效,文清漣瞬間就抬起了頭看向她,她的嘴角顫抖地說:“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終於肯舍得跟我講話了?所以你,已經知道了他是洛司賢的事情?”黎繪暖不確定的問到她。
“我也是最後的最後才確定下來的,可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他可以選擇好好地活下去啊!還有小慈,她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們找了她這麼久都不出來,可是卻是在那樣危險的時刻出現了,還替我擋了一槍,這一條命,我要怎樣還給明溪慈!怎樣還給鄭儒旭和他們的兒子?”說完,她那已經布滿紅血絲的雙眼再次浮出淚水。
黎繪暖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地摸著她的頭,“抱歉,小慈的身份比較特殊,我不能告訴你!但是關於洛司賢的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
“所以說,當初我並沒有殺死洛司賢對嗎?可是他的血,我的手到處沾滿了他的血……”每每回憶到那個畫麵,文清漣就覺得痛不欲生!
“清漣,很抱歉,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洛司賢也是我們‘血盟’的一員。其實,我們都很清楚,那一刀根本就不是你刺進去的,是他握著你的手刺入自己的腹部的,給當時躲在暗處的那個人造成假象……關於你也同時是‘暗獄’組織一份子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文清漣忽然從她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你、你怎麼會知道的!既然知道,那麼為什麼還要收留我?”
“對於我們‘血盟’來說,隻要你能夠償還的起盟主的索要,那麼管她這個人曾經是哪個組織的,都是可以進來的!洛司賢加入組織,要比你早很多,隻是他一直沒有簽下‘盟約’,就如他所言,他都不知道感情為何物,又要怎樣下這場賭注?後來,直到他遇到了你……”
文清漣的心裏再次難受起來,想起他們跳下永生涯時的畫麵,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