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言沒有理會安萬魁的話,他那雙略帶紅血絲的眼睛還是直直地看向自己的母親,“是我被蒙蔽了雙眼,看不清事實,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我的母親,我太信任你了……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麼你應該早就離開這個男人了!”他用手指著昔日的養父!
“司言,你別這樣,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父親啊!我不能讓他今天的地位受到威脅!你也知道的,安氏能有今天,都是靠的他自己!我不能看著他被毀掉啊!”沈蔚珍因為過度悲傷難過,一時無力地倒在地上痛哭起來!
“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別有用心了!毀了他,你覺得可惜?那麼文清漣的一生呢?你們都是女人,為什麼她就需要承受這麼多?為什麼她就需要承受你丈夫帶來給她的毀滅?”洛司言蹲在母親麵前,按住她的肩膀,“告訴我,親口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你?”他大聲地吼著,情緒完全失去控製。
“別逼你母親了!你沒看到她哭的很傷心嗎?難道,我這對你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還比不過一個小丫頭嗎?”安萬魁在一旁插嘴說著,其實,他的心裏也是驚懼的,真的怕洛司言會找他算賬。
“你,最好給我滾開!”洛司言指著他說道,然後他又看著母親,“我給你一次機會,要麼馬上離婚離開他,要麼,我們母子兩人從此形同陌路!”
沈蔚珍一聽,急忙拉扯住他的手臂,“不、不要,兒子,不要這樣逼我!我真的不能離開他——”
洛司言無力的一笑,他站了起來,然後嚴肅地看著他們兩人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是你的選擇,我現在就鄭重的通知兩位,從現在開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出那晚對文清漣施、暴的真凶,然後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還有她那無辜的母親,那個待我比我自己親生母親都要真實有愛的母親……”說完,洛司言就向外麵走去。
沈蔚珍看到兒子離去的背影,一直在後麵呼喊著:“司言——司言——”
而她的丈夫,則隻是失神地、自私地考慮著自己的未來,“夫人,我們該怎麼辦,我的安氏集團該怎麼辦啊?”
洛司言再次不要命的開啟車,他快速地想要回到醫院去找到穀皓楓,可這時,穀皓楓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楓,是舒晴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焦急的問道。
隨後,在這午夜淩晨時分,空無一人的公路上,發出“吱”的一聲,隻見洛司言的白色馬寶突然停在了馬路中央,而穀皓楓剛剛的聲音依然還在耳邊回蕩……
“洛,修暮朗派人帶走了袁舒晴……”
很久之後,洛司言才反應過來,他憤怒地喊道:“該死的,你的血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不攔住他們——”
“洛,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修暮朗,他其實是血盟……銀朗派的幫主,他的目的是得到袁舒晴,所以,除非是盟主下令,否則我們其他人均不能幹涉,甚至得協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