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矜娜微微一愣，隨即繼續問道，“贏的概率如何？”
虞書懷沉聲說，“律師表示也不好說，你走訪的如何？”
“沒人理我，我還在想辦法。”
“我下午讓律師跟你一起，是一個助理律師，她提出想跟你一起走訪，如果我們能說動工人幫我們說話，那會好辦很多。”
……
下午，陸矜娜繼續走訪，那個律師叫菲林，是個三十幾歲的少婦，看起來保養的很好。
白人除了容易長皺紋這個缺陷外，其餘的畢竟是非常好的，所謂一白遮百醜真是很有道理，她看起來很漂亮。
菲林根吉姆，加上陸矜娜三人一行，來到其中一個工人家中，那是個漂亮的社區，兩層的小樓一排一排的，並不整齊，卻感覺亂中有序，很有味道。
他們先是去敲門，陸矜娜看著這周圍，說，“這裏要多少錢？”
菲林說，“50萬歐元。”
“哇哦，工人的收入看來很高。”
“怎麼，這裏應該是不算很貴的社區。”菲林說。
“哦，我們國內，房子讓人很難負擔。”
“哦，這個我有聽說。”
“嗬嗬，壞事傳千裏。”
“你說什麼？”菲林不太懂這個意思。
陸矜娜搖搖頭，“沒什麼。”
她繼續敲門，裏麵仍舊沒人理會，菲林搖頭，“換一家吧。”
陸矜娜看見對麵有便利店，正能看到這一家，她跟兩個人打個招呼。
他們進了便利店，吉姆扶在欄杆上，對收銀的年輕小夥子說，“嘿，知道對麵的那一家，家裏有沒有人嗎？”
收銀員看了看對麵那一家，又看了看吉姆，不說話。
吉姆攤手，抱怨道，“哎，我一直覺得法國的社會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
陸矜娜直接越過了吉姆，來到了前台，對著那個小夥子問出一樣的話，“我想請問，對麵那一家，你能看到有人出入嗎？”
那個店員依舊隻是看她一眼，沉默著不說話。
她從口袋裏拿出歐元來，一張一張放在櫃台上，笑著說，“這對我們很重要，希望您能告訴我們，隻要知道家裏有沒有人出入，裏麵有沒有人。”
店員看著那些歐元，露出笑容，收起來，笑著說，“很樂意為這位小姐效勞，是的，那裏有人，早上我還看到他們那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士來買東西，她今天剛從我這裏定了鮮牛奶，我說到了會給她送過去，我們是鄰居，她在這裏住了兩年了，我們很熟悉。”
陸矜娜說，“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她又拿出歐元，擺在那裏，“現在請問可以去送牛奶嗎？”
他說，“為什麼？”
“因為……我們很需要你這樣做。”她拿出更多的錢。
他看著那些錢，笑眯眯的說，“我最樂意跟您這樣美麗的小姐合作了。”
說著，他去拿鮮牛奶。
菲林跟吉姆看著陸矜娜，陸矜娜挑挑眉，無奈地說。“額……不是每個中國人都這樣，我是壞榜樣，你們可以嘲笑我，但是不要對別人說，看，中國人就是這麼辦事的。”